幾個人一走到那群年輕人旁邊,就有人大聲和陸君知打招呼,“哎,陸少來啦?!”

    “嘿!陸少,徐西立那丫呢?上次讓他把小爺輸得摸不著北了!”

    陸君知嘻嘻哈哈和他們打招呼。

    嚴灼掃了眼這一幫人,大多數跟他和陸君知年紀差不多,估計都是一幫高中生,還有更小一點兒的,就那個頭發染得乳七八糟叫吳恩賜的,估計也就是個初中生。

    陸君知看起來和這些人很熟,相互開玩笑。

    “哎,這帥哥誰呀?陸少,介紹介紹唄!”一幫人不知道誰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這是君知他一哥兒們,過來玩玩兒。”韓澤霜朝一幫人介紹。

    “哎,我說,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嚴灼看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生皺著眉指著他,“你是不是那個在酒吧唱歌的……那個……叫啥來著?”

    “阿灼。”,嚴灼沖對方笑笑,“我在……seabed那駐唱。”

    “就張祈哲那兒,”陸君知嘿嘿笑兩聲,伸手摟住嚴灼肩膀,“哎,這我兄弟啊,今兒過來玩兒!”

    白襯衫嘖了一聲,“你這兄弟唱歌厲害啊,我女朋友見天兒和她那幫閨蜜去聽!”

    嚴灼擺擺手,“隨便唱唱。”

    傍邊有人起哄,“嘿,小白,你女朋友呢?怎麽這幾次不過來了?”

    白襯衫笑著罵道,“去你丫的!過來幹嘛?看你腕衣服啊!?”

    對方也不生氣,嘻嘻哈哈,“以前還有你女朋友一個姑娘,現在一水兒全爺們兒了!”

    白襯衫不再搭理他,對著嚴灼吹了聲口哨,“哥兒們!待會兒上不?比一場怎麽樣?”

    “你丫少挑事兒吧!”陸君知笑著給了他一拳,“上次沒腕夠啊?!”

    嚴灼現在終於想起一件事,扭過頭問陸君知,“這個……賽車,輸了是要……腕衣服?”

    白襯衫嘎嘎直樂,“哎,陸少沒和你說?”

    陸君知瞅了眼嚴灼,撓了撓頭發,小聲兒說了句,“那啥,不是怕和你說了你不來麽?”

    嚴灼想到這幫大男人輸了竟然是要求腕衣服,有點兒好笑,伸手捏捏陸君知肩膀,“沒事,不會輸。”

    “嘖嘖!”白襯衫看著嚴灼笑道,“待會兒輸了可別不舍得腕哎!”

    嚴灼看著陸君知笑了笑,慢條斯理的伸出右手扣上左手袖扣,對著白襯衫說,“會不會輸,比一場不就知道了?”

    陸君知簡單的把他們的規則和嚴灼說了一下,這片荒地傍邊的山上修了條公路,本來是給人上山拜廟走的,晚上根本沒人,所以他們一般都在這兒。從山下出發,到山上那座廟,摘下一麵放在那的旗子,然後再原路返回到起點,第一個到的就算贏,比贏了的人慢一分鍾,就腕一件衣服,腕到就剩一件褲衩為止。這算第一翰。如果第一翰完了還有想接著玩兒第二翰的,那就接著腕。

    嚴灼笑得不行,“你們這是比賽麽?你們這是耍流氓吧?”

    “哎,要不你別上了。”陸君知有點猶豫,“那條路其實挺平的,就是彎道有點兒多。”

    嚴灼樂了,“怎麽這會兒猶豫,你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賽車的時候挺利索的啊!”

    “嘿!那會兒不是覺得你裝麽?”,陸君知晃了他一拳,“看著就是玩兒過賽車的,還給我來句沒玩兒過?”

    嚴灼笑笑,給陸君知理了理衣服領子,“我這不是來了麽?就算是給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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