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兄,我想多嘴問一句。”大當家道:“我們如今算是替太子殿下辦事吧?”

    “自然。”於景渡道:“是替太子殿下,也算是替戍北軍辦事。”

    “那我們的軍籍不會改吧?”他又問。

    “大當家是想改還是不想改?”

    “自然是不想改的。”大當家道:“我們都是土生土長的豫州人,留在西大營就挺好的。不過西大營到底不比豫州營,隻是私兵臨時改的,將來也未必能一直待在豫州吧?”

    於景渡點了點頭,也不瞞他,“陛下從前提起過此事,我估摸著一年之內,西大營就會被拆分,擴充到周邊的大營中。至於具體去哪兒,暫時沒有人知道。”

    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於景渡又道:“不過我可以替太子殿下朝大當家的打個包票,將來不管西大營何去何從,隻要你們想待在豫州,一定能如願。若是改了主意,也可編入戍北軍中,甚至是……太子府。”

    “那我就先謝過太子殿下抬愛了,勞煩祁兄定要代我等朝太子殿下請個安。”楚東道。

    “好說,好說。”於景渡忙道。

    當晚眾人一起用了晚飯,於景渡難得來了興致,又拉著楚東聊了許多機關之術,大致將楚東如今擅長的東西都了解了一番。

    容灼早就知道這些東西,後來有些犯困便先去沐浴睡了。

    可惜他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剛躺下沒多久,房門便被人推開了。

    容灼睡得不沉,聽到動靜就醒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麽,心口猛地一跳,也沒起來,而是繼續測身體躺著裝睡。

    不多時,他聽到了於景渡窸窸窣窣脫衣服的動靜。

    隨後身上的被子一輕,被角被掀開,一個人自背後貼上來抱住了他。

    “你猜大當家和孟凡青現在在做什麽?”於景渡在他耳邊道。

    “我不猜!”容灼道,他知道於景渡這是又想騙他說什麽不正經的話呢!

    於景渡輕笑一聲,“我以為你睡了呢?”

    容灼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套話了,當即有些著惱。

    不過他這點惱意幾乎頃刻間便消散了,因為他能感覺到身後抱著自己的於景渡,身體發生了某些變化。而這,很明顯也影響到了他。

    “既然沒睡,那應該就是在等我吧?”於景渡問他,“這次準備了嗎?”

    容灼隨身的包袱裏就有這東西,但他還是嘴硬道:“沒準備。”

    於景渡輕笑一聲,佯裝苦惱道:“那可怎麽辦呢?”

    “你也沒準備?”容灼問他。

    “嗯。”於景渡道:“真可惜,明日一早就要回去了。”

    容灼聞言頓時急了,支支吾吾道:“其實我……我記得好像行李裏有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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