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容灼一喜。
“你這麽高興?”於景渡道。
“不是……”容灼忙道:“我就是挺驚訝的,他去給皇後守陵了,是不是就不能再作妖了?”
“嗯。”於景渡道:“他是個聰明人,不會去做徒勞無功的事情。而且皇後薨逝後,還有個老六呢,他就算自己想魚死網破,也總得顧念著點他這個弟弟吧?”
容灼聽於景渡這麽說,不由鬆了口氣。
他從前對前太子多少有點擔心,生怕對方不死心。
但於景渡既然這麽說,他就相信對方應該不足為慮了。
“放我下來吧。”容灼動了動身體,卻被於景渡攬得更緊了。
他紅著臉道:“這麽抱著,有點熱。”
“熱嗎?”於景渡說罷就要去解他衣服,“我看看出汗了沒?”
容灼想去擋住他的手,發現徒勞無功後,索性主動湊到他唇邊親了親。
於景渡就勢吻住他,起身就那麽抱著他走到了榻邊。
“我很喜歡你送我的生辰賀禮。”於景渡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今晚能不能再送我一次?”
容灼想到那日的經歷,抗拒道:“你今天又不過生辰……”
“那我送你吧。”於景渡寵溺地親了親他的鼻尖,“你過不過生辰,我都能送你賀禮。”
容灼原本還想象征性地推拒一番,但於景渡動作極快,壓根沒給他拒絕的機會。
當夜,於景渡反覆折騰到後半夜才作罷。
後來容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他甚至懷疑自己做夢的時候,於景渡都沒閑著。
次日一早,等他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
容灼翻了個身,窩在於景渡睡過的地方躺了一會兒,心底稍稍有些失落。
盡管他知道也理解對方如今不能和自己廝守,但每次醒來看不到對方,還是會覺得難過。他甚至忍不住想,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哪怕等將來於景渡順利成了太子,再打了勝仗回來,甚至坐上了皇位,說不定他們還是沒辦法像正常的情侶那樣。
不過轉念一想,哪怕到了現代社會,同性相戀承受的壓力也不少。
這麽一來,容灼心裏倒是沒那麽多雜念了。
反正隻要他們兩個人彼此珍惜,旁的似乎也不是那麽重要了。
容灼起身,隱約聽到院內似乎有些動靜,便披上外袍出去看了一眼。
沒想到他一開門,便見於景渡正在院中練槍。
“你沒走?”容灼一喜。
“怎麽,盼著我走?”於景渡做了個收勢,將槍放下,而後一臉笑意走到容灼麵前,湊上前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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