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在門窗緊閉的書房裏正發生著什麽。

    隻有窗邊的麻雀,偶爾能聽到些許零星的喘息和低語。

    直到過了許久,房中才徹底恢復平靜。

    在容灼的預想中,這件事情應該挺簡單的。

    穿書前他曾在小電影上看到過這個,反正從演員的表現來看,很輕鬆。

    上次於景渡這麽做時也是,容灼絲毫沒從他的表現中看出任何勉強和不舒服。

    可真到了容灼這裏,他才發現想象和實踐完全是兩碼事。

    首先,他和於景渡的個頭就天差地別。

    其次,於景渡真的太久了……

    “你做得很好。”於景渡一手輕撫著容灼的唇角哄道:“不用覺得沮喪。”

    容灼將腦袋埋在他肩膀上,不大想說話,到這會兒他的舌頭和下巴都還是酸的,兩隻手也很酸。

    “往後多練幾次就好了。”於景渡又道。

    容灼心道哪還有往後,他再也不會自取其辱了。

    於景渡湊到他耳尖親了親,溫聲哄道:“真的不要我幫你嗎?”

    “不。”容灼悶聲道:“一會兒八殿下該醒了。”

    “用不了太久的。”於景渡又道。

    容灼聽他這麽說,心裏更沮喪了。

    這個時候他傻了才會答應於景渡,若是真依著對方,那不就是全方位赤裸裸的碾壓嗎?

    容灼可不希望在一天之內連受兩次打擊,所以態度十分堅決地拒絕了於景渡的“好意”。

    當天下午,容灼的情緒一直不高。

    他信心滿滿地給於景渡準備了這個賀禮,原以為自己能做得很好。可沒想到事情還是搞砸了,反正在他看來這賀禮送得非常不成功。

    不過於景渡可不這麽想,因為接下來的大半日,他心情都極好。

    就連八皇子都看出來自家三哥和平時不一樣了,還天真地問他是不是中午睡覺做了好夢。

    “嗯。”於景渡認真地答道:“做了個特別好的夢。”

    八皇子還想問,但於景渡不想同他討論這件事情,便將話題岔開了。

    如果傍晚時宮裏沒有消息傳來,今天對於於景渡來說,應該會是這段時間最完美的一天。可天不遂人願,黃昏時他們正準備用晚飯時,宮裏便來人傳了消息,說皇後病危了。

    “怎麽會突然病危?”於景渡朝來人問道:“前些日子不是說已經好轉了嗎?”

    來傳話的人是來福的徒弟名叫雙喜,挺機靈的一個小內侍。

    他知道於景渡現在已經是準太子了,自然不敢怠慢,忙道:“回宴王殿下,聽說是因為昨日宮宴,前太子沒進宮。皇後娘娘今日就朝六殿下問了幾句,六殿下不知怎麽就說漏了嘴。皇後娘娘聽說前太子被廢了,當場就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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