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現在才來?”容灼的話脫口而出,隨後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不想易容過來,想讓你看到我的樣子,所以費了點心思甩掉尾巴。”於景渡大步走到榻邊,不由分說便湊到容灼唇邊親了親,“怎麽,等著急了?”

    “沒有!”容灼反駁得理直氣壯,但眼底卻很是心虛。

    他心想,若是於景渡知道他從晚飯後就一直等著,肯定又要笑話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宅子裏名義上的家仆實際上的護衛,早就將容灼一晚上時不時就開門出來看看的舉動朝於景渡匯報過了。

    “有人跟蹤你?是陛下的人嗎?”容灼問。

    “自從我回京之後,他的人就一直跟著我,倒也習慣了。”於景渡將外袍脫下來一扔,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而後將人抱了一會兒。

    “好香。”於景渡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道:“有時候我在你身邊回去,都不舍得沐浴,不想把你身上的味道洗掉,想讓它陪著我睡覺。”

    容灼聞言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臉頰有些泛紅,“我有點困了。”

    於景渡輕笑一聲,“沒事,你很快就不困了。”

    他說罷又親了親容灼,然後解開了對方的寢衣。

    容灼呼吸一滯,按住他的手,一臉如臨大敵的表情,“你……幹什麽?”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於景渡輕輕在他手背拍了一下,無視了容灼的阻止,兩隻手依舊我行我素。

    容灼一張臉漲得通紅,小聲道:“不行,不能這樣,我還,我還沒準備好呢!”

    “你不用準備,你什麽都不用做。”於景渡道。

    容灼心想你說的輕巧?這種事情,第一回 很疼的好吧!

    “於景渡!”容灼還想掙紮,但兩隻手很快就被於景渡捉住了。

    “相信我,你肯定不會難受的。”於景渡哄道。

    容灼又害怕又緊張,心道這人不久前還連親嘴都不會呢,誰信他的鬼話啊?

    而且他看於景渡來的時候,兩手空空,連點輔助的東西都沒準備。

    他雖然沒實踐過,但也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不能直接來,否則他就慘了!

    不過很快,容灼就意識到自己好像想岔了。

    於景渡想做的事情,似乎並不是他以為的那種。

    因為對方在他唇上親了親之後,便慢慢向下退,一路退到了他的膝間。

    在明白過來於景渡要做什麽之後,容灼心口猛地一悸。

    他第一反應是,於景渡竟然會這個?

    但眼下,他也來不及細想,因為於景渡並沒有給他胡思亂想的機會。

    “能不能……把蠟燭熄了?”容灼顫聲問他。

    於景渡抬眼看向他,灼熱的目光染著笑意,“把蠟燭熄了就什麽都看不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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