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一層,容灼朝於景渡道:“皇後的病可能是真的。”
“你怎麽……”於景渡剛想問他,卻不知想到了什麽,將話又咽了回去。
“假設她的病是真的,你打算怎麽辦?”容灼問。
“這我得好好想想。”於景渡道:“若是能拖到她……”
他原本想說拖到皇後走了再回京城,但又覺得這話太惡毒,便沒當著容灼的麵說出來。
“太子沒廢,她不會死的。”容灼道。
“我並非盼著她死,我的意思是……”於景渡想朝他解釋。
容灼卻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怕現在回去,陛下顧忌著皇後的身體便會將事情壓下。”
“嗯。”於景渡道:“但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
容灼歎了口氣,看起來心情很差。
於景渡見他這副樣子,忍不住湊上前將人攬在懷裏,“不擔心,我會想到辦法的。不管她是真的病還是假的病,我都能應付。”
他說罷又抬著容灼的下巴想去親對方。
自從那晚之後,他便食髓知味,平日裏得了機會便總想抱著容灼親一親。
容灼偶爾會不大好意思,但大部分時候都會任他施為。
隻可惜親了這麽多回,宴王殿下在這件事情上也沒有長進。
有好幾次,容灼都忍不住想去拿舌尖碰一碰他的嘴唇,但又覺得不好意思,便忍住了。
“唔!”容灼一把將他推開,“我想到了一個法子!”
於景渡被他打斷有點意猶未盡,但還是耐著性子問,“什麽?”
“你還記得當初咱們去找話本先生編排豫州災民一事嗎?”容灼問他。
當時於景渡派人去豫州找了災民去京城告禦狀,容灼扮成看熱鬧的人,帶頭起了不小的哄,後來還讓話本先生大肆宣揚,可謂是鬧得京城人盡皆知。
這法子放到現代社會就跟買熱搜搞營銷差不多,可謂是司空見慣。
而容灼正經法子想不出來,但這種“歪門邪道”他最在行了。
“你想怎麽做?找人編排私兵營的事情?”於景渡問。
“也是,也不是。”容灼道:“皇後娘娘病了,陛下自然會對娘娘體恤,這也是人之常情。咱們怕的不是這個,而是怕陛下會因此愛屋及烏,對太子網開一麵。”
若是私兵營這麽大的事情都不能扳倒太子,那將來再想出手恐怕就難了。
“咱們找人去替太子紮紮針。”容灼道,“就說皇後娘娘生病,定是因為兒子不孝順做了虧心事。如今皇後病重,這種話肯定傳不到她的耳朵裏,所以不用擔心對她的病有影響。但是隻要陛下聽了,想起皇後病重的緣由,那他對皇後越疼惜,就會對太子越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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