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大當家這麽一提醒,他倒是真覺出不合適來了。

    也難怪人家都送玉佩這樣的俗物,想來送得多自然有送得多的道理。

    “多謝大當家提醒,我記下了 。”於景渡道。

    大當家見他聽明白了,便也沒再多說什麽。

    次日一早,大當家便將他那兩張圖紙改好了。

    於景渡再次朝他道了謝,這才帶著容灼下山。

    回到豫州城內時,已經接近正午了。

    於景渡先是將容灼送回了商行,便說自己有點事情,獨自出去了。

    容灼想問他去哪兒,想起來於景渡先前揶揄自己“離不開他”一事,隻得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於景渡離開商行之後,去了豫州城內最大的一家玉器行。

    這玉器行的掌櫃先前見過於景渡,知道他是段家那少東家的護衛,所以還挺客氣。

    “祁護衛想看看什麽?”掌櫃沒讓夥計上前,而是親自接待了於景渡。

    “看看玉佩。”於景渡聽了大當家的勸,決定還是送容灼一塊玉佩吧。

    既然別的人都送這個,那就說明送這東西準不會出錯。

    至於別的,他平日裏想送自然有的是機會,不急於這一時。

    “祁護衛是想送人?”掌櫃問他。

    “嗯。”於景渡指了指櫃台上擺著的一塊白玉,“這個拿給我看看。”

    掌櫃聞言便將那玉佩連帶著木盒一起拿給了他。於景渡湊近一看,見這塊白玉成色極好,乍一看像是在奶裏泡過一般,倒是很襯容灼的氣質。

    “就它吧。”於景渡道。

    掌櫃沒想到他這麽痛快,當即便吩咐讓夥計將玉連帶著盒子都包好。

    於景渡想起很久以前那個裝手帕的檀木盒子,忙擺了擺手,示意不必麻煩,直接付了銀子將玉佩揣走了。

    買好了玉佩之後,於景渡心情極好。

    他在回商行的途中,路過一家點心鋪子,想著容灼愛吃這些東西,便又稱了兩斤點心拎著。

    他記得許久前容灼就無意間朝他抱怨過,嫌他沒送過自己東西。

    反倒是容灼送過他不少大大小小的物件。

    那個時候在京城,他不敢隨便送容灼信物,是怕有心人覺察到什麽,反倒給容灼惹麻煩。後來他想送容灼一個荷包,都要前前後後籌謀那麽久,避免任何會給容灼帶來麻煩的可能。

    但如今他們在豫州,這玉又不是從王府裏送出去的,所以他不必擔心什麽。

    隻希望容灼能喜歡才好。

    回到商行之後,於景渡並沒直接將那玉佩拿出來。

    他想著商行裏人多眼雜,最好是等到晚上,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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