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是方才咱們去的花樓裏的姑娘。”於景渡道:“她也被人包了,包她的人名叫杜興,是私兵營的一個副將。”
這些信息,包括這女子的畫像,都是此前黎鋒著人準備的。
自於景渡昏迷醒來後,他就一直安排了人在跟進私兵營的事情,這就大大減少了他來之後要耽擱的時間。
容灼聞言神情一凜,“你是想找她?”
“嗯。”於景渡道:“沒提前告訴你,是怕被看出什麽來。花樓裏那幫人見過的人太多,各個都是人精。”
容灼得知了他的打算,情緒瞬間就消散了。
他朝於景渡問道,“那我要怎麽配合你?”
“你跟著我就行。”於景渡道:“明日再去一趟,爭取找到這畫中的女子。”
“找到了之後呢?”容灼小聲問道,“你不會要我把她也包了吧?”
於景渡:……
這小紈絝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麽?
次日,於景渡果真又帶著容灼去了花樓。
老鴇還記得他們昨日出手很闊綽,今日一見比昨日更為熱情了幾分。
“兩位公子可算是來了。”老鴇說著招手叫來了一堆姑娘。
容灼半真半假地紅著臉,目光在那些姑娘們身上一一掃過。
“你……”他看著一個穿著青色衣袍的姑娘問道,“叫什麽名字?”
於景渡打眼一看那姑娘並非是畫中人,不過他麵上卻沒什麽異樣,也沒出言提醒。
青衣姑娘聞言忙道,“小女子名叫如花。”
容灼聞言一怔,表情十分複雜。
這名字讓他想到了某個很出名的電影角色。
“喜歡她?”於景渡挑眉問道。
“名字我不喜歡。”容灼看向於景渡,“咱們還是走吧。”
老鴇聞言忙道,“小公子別急啊,還有呢!”
她說著又招手叫來了一撥人。
容灼卻覺於景渡垂在身側的手在他手腕上輕輕一捏,他狀似隨意地一瞥,果然在回廊處見到了那個畫中的女子。
“她。”容灼紅著臉指了指那個姑娘。
老鴇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去,“哎呀,小公子有所不知,如燕名花有主了。咱們這姑娘多得是,比如燕會伺候的人也不少。”
容灼聞言擰了擰眉,有些委屈地看向於景渡,“那咱們還是走吧。”
於景渡被他這副半是撒嬌半是賭氣的表情撩得心裏發癢,麵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作勢當真要帶著人走。
“別呀。”老鴇賠著笑道,“兩位公子稍待。”
她說著,吩咐人將容灼和於景渡帶到了客房裏,自己則叫住了如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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