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今日要來,就順道替你們都求了一枚。”他朝金豆子道。

    金豆子低頭數了數,發覺容灼一共給了他五枚平安符。

    “你和表哥還有娘親一人一枚。”容灼笑,“另外兩枚給舅舅和青玉。”

    牆角處,於景渡原是不放心回來看一眼,不曾想剛過來就將容灼這話聽了去。

    他心裏頓時有些酸溜溜的,心道這小紈絝倒是多情 ,給自己家裏人求平安符也就罷了,竟連青玉都還記著呢。

    於景渡不知道的是,容灼之所以給青玉求了一枚,是念著青玉沒有別的朋友,自己又不會來寺裏,所以沒有人會替他求平安符。容灼作為他唯一的朋友,自然就將他一並算上了。

    “送完了?”於景渡抱著胳膊倚在牆角,眼底帶著幾分吃味。

    “嗯。”容灼朝他一笑,“走吧,哥。”

    於景渡被他這麽一叫,心情總算稍好了些。

    “都送人了?”於景渡忍不住問道。

    “留了一枚。”容灼道。

    於景渡麵色稍緩,心道還算是有良心,給他留了一枚。

    卻聞容灼又道:“這一枚回去給我爹。”

    於景渡:……

    一旁的黎鋒看出了自家殿下的情緒變化,心念一轉便回過味兒來了。

    可惜他的情商十分有限,且時好時壞。

    此時他想著自家殿下不好意思開口,那索性他就提對方開口吧,反正他不怎麽在意麵子。

    於是黎鋒突然開口朝容灼道:“容小公子,您把我們家公子那份兒給忘了。”

    於景渡聞言險些氣得將人踹下山。

    但他一邊尷尬,卻又一邊忍不住想知道容灼會怎麽回答?

    “我給過他的,他有兩枚呢。”容灼失笑道。

    “啊……”黎鋒心道,是啊,他們殿下的確有兩枚啊,那怎麽還不高興呢?

    黎鋒那心思比棒槌還粗,又絲毫不懂兒女情長,哪裏能搞清楚他們家殿下這會兒的小心思?

    於景渡沉著臉一路都沒再說話,直到上了馬車都還不大高興。

    但他到底是不忍心生容灼的氣,而且還是這種單方麵的置氣,一點也不體麵。

    所以,他主動從衣袋裏取出了此前容灼給他的那方手帕。

    容灼不解地看著他,直到看到他從裏頭取出了兩枚平安符。

    “這枚是你的,我留著了。”於景渡將另一枚原本屬於他的放到容灼手裏,“特意帶著你來求平安符,你倒好,連那個小倌兒的份兒都想著了,倒是把自己忘了。”

    容灼接過他遞來的平安符,耐心解釋道:“你不是說心誠則靈嗎?這種東西又不是越多越好的,我當初給你的時候,就想著它能保你平安,我若是給自己求了新的,那不就心不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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