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眼珠子一轉,打算偷偷拱拱火……

    “這守城的人不讓他進去,莫不是受了誰的指使吧?”容灼狀似隨意道。

    “對啊,既然人家是來告狀的,直接送大理寺,還怕他跑了不成?”有人附和道。

    在這種民與官的對峙中,老百姓天然會容易共情弱勢的一方。

    所以眾人一聽這話便覺得有道理,當即越看越覺得守城的士兵態度有問題。

    “送他去大理寺!”

    “對,送他去大理寺!”

    人群中不斷有人開口起哄。

    就在這時,男人不知為何,情緒突然爆發,竟是當著眾人的麵一頭撞在了城牆上。

    容灼嚇了一跳,心道這個托可真賣命,撞頭的戲碼都安排上了。

    男人雖然沒撞死,但額頭卻破了一塊,顯得更狼狽了。

    眾人見狀情緒越發激動,一邊起哄讓守城的士兵送人去大理寺,一邊憤慨不已。

    他們的憤慨,則吸引了更多路人來圍觀。

    事情越鬧越起勁兒,到了後來城門口幾乎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好在這時於景渡安排好的人終於出場,順水推舟命人將男人送去了大理寺。

    容灼見狀非說要跟著去看看,於是好多瞧熱鬧的閑人,便一道跟著去了大理寺。

    守城的人押著一個人去大理寺並不算多新鮮的事兒,可後頭還跟著一堆瞧熱鬧的,那場麵就有點轟動了。

    一路上,不住有人好奇打聽。

    容灼見人就說這人是來告禦狀的,於是他們人還沒到大理寺呢,大半條街的人都知道了有個豫州人來京城告禦狀了。

    與此同時,事情很快傳到了太子耳朵裏。

    他在城門口也安插了人,為的就是將可疑的人堵住。

    所以那邊開始鬧的時候,便有人來通知了太子。

    不等太子做出反應,又有人來報,說人已經被送到了大理寺。

    “廢物。”太子怒道:“一個連路引都沒有的人,也能讓他去了大理寺?”

    “殿下有所不知,當時城門口的人太多了。”探子道:“若是直接將人硬趕走,隻怕會引起民憤。”

    “好在隻是在城門口鬧了鬧,要是鬧到城裏,想壓也壓不住了。”太子道。

    “殿下……”探子苦著臉道:“押人的士兵後頭跟了好些去大理寺看熱鬧的,如今隻怕半個京城都知道有個豫州人來告禦狀的事情了。

    太子聞言險些被氣暈過去。

    他那位好父皇素來在意民心,此事鬧的這麽大,隻怕是不好收場了。

    另一邊。

    容灼並未跟著人真的去大理寺,而是中途拉著於景渡開溜,進了茶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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