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灼卻出奇地冷靜……

    或許是上次在江府的經歷,讓他積累了點經驗。

    又或許今日他早已覺出了不對勁,所以這會兒出現這樣的意外,反倒不那麽驚訝了。

    眼看兩個黑影直奔臥房而去,想來不是圖財就是害命。

    容灼一想到方才那聲悶響,便知道那護衛八成是凶多吉少。

    段崢顫抖著捏了捏他的手,那意思怎麽辦?

    容灼擰著眉,心念急轉……

    如今容母段父和金豆子,以及另外幾個護衛都在屋裏。

    但他們這會兒都睡著呢,未必能有所提防。

    所以一旦讓他們幾人進了屋,屋裏的人必然也是凶多吉少的局麵。

    “一會兒等他們兩個出來,你就進去叫醒舅舅他們。”容灼在他耳邊低聲道。

    “你呢?”段崢緊張道。

    容灼在他手上捏了捏,卻沒做聲。

    片刻後,一聲馬嘶響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靜。

    剛摸進屋的兩人聞言當即閃身出來,便見一個單薄地身影縱馬而去……

    “追!”其中一人簡短地道。

    兩人當即也不再理會屋裏的人,匆匆追了出去。

    他們的馬就停在不遠處,兩人一個呼哨,便將馬召了回來,隨後利索地翻身上馬,追著先前的馬蹄聲而去。

    待馬蹄聲漸小,路邊的草叢突然傳來一陣窸窣。

    隨後,容灼捂著胳膊從裏頭爬了出來。

    不過他倒不是因為摔傷了才爬著出來,而是太害怕有些腿軟……

    作者有話要說:

    於景渡:下次練練腿吧,老是腿軟可不行

    第38章

    院內。

    待馬蹄聲遠去之後,段崢便連滾帶爬地進了屋。

    “爹,出事了!”段崢顫聲道。

    屋內的段父和護衛等人,聞言便紛紛醒了。

    段崢不敢有絲毫耽擱,忙將方才外頭髮生的事情朝眾人說了。

    “小灼呢?”段父問道。

    “他騎馬去引開了賊人……”段崢道。

    段父一聽麵色登時變了,一旁的金豆子這會兒也清醒了,急得險些當場哭出來。

    “不行,我要去找我家公子。”金豆子起身道。

    “別慌。”段父一手按在他肩膀上,看了一眼內室的方向,這會兒裏屋的容母尚未被吵醒,“你和崢兒照顧好小灼她娘親,不要亂跑。”

    段父到底是行商數十載,見過不少風浪,因此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他吩咐了段崢去將容母先叫醒了,又吩咐了幾個車夫找了趁手的武器做好戒備,最後帶著剩下的兩個護衛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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