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勉強一笑,心中叫苦不迭。
“周兄,我要是跟你說,我最近腦子不大好使,你信嗎?”容灼問他。
“哈哈哈。”周豐幹笑兩聲,他懷疑容小公子今日又是想作什麽妖。
另一邊。
於景渡安排在外的探子收到周豐的口信之後,當即便進了宮。
黎鋒剛從於景渡的寢殿內出來,見到探子來稟,便將人攔住了。
他們殿下這幾日情緒不好,吩咐了無關緊要的事情不要煩他,所以黎鋒得先確定一下此事算不算是無關緊要的事兒。
“容小公子?”黎鋒一聽到這幾個字,頭就大了。
那日他們殿下摔了一盞上好的白瓷盞,可是把黎鋒心疼得夠嗆。
所以今日得知是容灼的事情後,黎鋒便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說吧?怕殿下又生氣氣壞了身子。
不說吧?又怕耽誤了事情。
最終黎鋒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將此事告訴於景渡。
“殿下?”黎鋒進殿之後,先是將於景渡手邊的茶盞和硯台都挪遠了些,又小心翼翼問道:“您今日喝藥了嗎?”
於景渡一看他這副樣子,眉頭一擰,不耐煩道:“說。”
“殿下。”黎鋒視死如歸地道:“周豐朝探子傳話,說……那個人去他家了。”
“哪個人?”於景渡問道。
“就是那個……咳咳……容小公子。”
於景渡眉頭一擰,就在黎鋒以為他又要發脾氣時,於景渡卻驟然站起了身。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了什麽,又有些不自在地坐下了,仿佛在極力掩飾某種情緒。
黎鋒見他這表現,當即有些迷惑。
他家殿下不像是要生氣,怎麽倒像是有點過分關心啊?
“殿下?”黎鋒問道。
“他……他去周豐家裏做什麽?”於景渡狀似無意問道。
“傳話的人沒說,隻說容小公子去了周府,而且是一個人去的。”黎鋒道。
“一個人?沒帶小廝?”於景渡問。
“是。”黎鋒道。
於景渡挑了挑眉什麽都沒說,但黎鋒卻覺得他們殿下的心情似乎瞬間就好了。
半個時辰後。
容灼趴在周豐家的書案上,昏昏欲睡。
周豐在一旁朝他說著策論的構想,一轉頭這容小公子已經睜不開眼了。
“公子,您要的茶點。”外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周豐如蒙大赦,忙上前開門,便見“大壯”立在門口,手裏端著一盤點心。
其實於景渡就算不來,周豐也能搪塞過去。
但在關於容小公子的事情上,周豐不大敢自作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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