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於景渡在看到琉璃花瓶的那一刻,第一反應就是要讓容灼遠離這件事。
同樣的,幕後主使定然也不會讓自己人沾染其中。
“所以殿下讓屬下去查買家,是要將買家背後的靠山都排除掉。這樣一來剩下的那些清清白白從未參與其中的人,就是最可疑的人。”江繼岩道。
“還不算太笨。”於景渡淡淡道。
江繼岩聞言略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感覺自己被宴王殿下嫌棄了。
“這些日子暫時沒別的事,你就去辦好這個吧。”於景渡想了想,“父皇可能會派人盯著你,你自己機靈點。”
“是。”江繼岩忙應聲。
於景渡又朝他簡單叮囑了兩句,便離開了。
外頭,黎鋒一直候著呢,見於景渡出來忙湊了上去。
“殿下,今日還去國子學嗎?”黎鋒問道。
於景渡腳步一頓,目光帶著冷意瞥了他一眼。
黎鋒一怔,“不是說容小公子那邊……”
“本王先前去國子學是另有目的,又不是為了他。”
“是是是,殿下不是為了他。”黎鋒忙道。
“你是不是覺得本王很閑?”
“不不不,殿下不閑,殿下日理萬機,忙得很。”
“那你張口閉口容小公子長容小公子短的,他也給你金葉子了?”
“沒有沒有沒有!”
黎鋒連忙擺手,心中委屈,嘴上卻不敢辯駁。
他沒弄明白自家殿下今日這是哪裏來的無名火。
他隻不過是問了一句話,真的就問了一句啊!
他家殿下倒好,一股腦罵得他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真是無妄之災!
往後打死他也不再提那位容小公子了!
可憐容灼一整日悠哉悠哉,絲毫不知道另一邊發生了什麽。
當日,他下學後便帶著青玉去看了大夫。
大夫仔細替青玉診了脈,又詢問了一番。
“打鼾的原因很多,有的是心肺問題,有的是口鼻的問題,還有更麻煩的,總之原因多種多樣,不過這位公子的問題不算太大,索性他還年輕,治療起來雖然麻煩,但是能治好。”大夫道。
容灼聽他這麽說這才放心。
“這樣,你往後每日過來,我先替你施針,然後再輔以湯藥。”大夫道:“先治上半個月看看效果如何。”
“好。”容灼朝青玉道:“往後每日你自己記著過來施針。”
青玉聞言忙老老實實點了點頭,又朝大夫詢問了每日來施針的時間。
幫青玉開好方子後,大夫又幫容灼看了看腳傷。
“今日比昨日要好了許多,再有幾日應該就能正常下地了。”大夫道:“還是依著先前的方子,再熱敷個兩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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