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容灼擰著眉,表情十分痛苦。

    “這麽疼?”大夫問道。

    “不是特別疼,我就是提前嘶一下……”容灼忙道。

    大夫見狀一臉無奈,卻沒再繼續做什麽。

    “當日就叮囑了你最好別下地,你倒好,沒好利索就出來折騰。”大夫一邊示意他穿上鞋襪一邊道:“我再給你開兩副熱敷的藥,每晚睡覺前讓人給你敷上兩刻。”

    容灼聞言忙朝大夫道了謝。

    “怎麽不貼膏藥?”周豐不解。

    “我家公子嫌膏藥味兒大。”金豆子在一旁替他解釋道。

    容灼穿好了鞋襪,朝大夫道:“我還有點事情想請教您。”

    他說罷朝周豐等人揮了揮手,那意思竟是讓他們回避一下。

    待眾人出去,他才朝大夫詢問了青玉打呼嚕的事情。

    “這個你最好帶他來看看。”大夫道。

    “我怕貿然提出來,他不好意思。”

    容灼這人看著外放,其實心思還是挺細膩的。

    他記得當初的青石就很敏感,所以下意識覺得青玉多半也是這種性子。

    所以他當麵都沒好意思提過青玉打呼嚕的事兒,生怕對方尷尬。

    大夫聞言便朝他詳細詢問了青玉的情況,容灼一一說了。

    “這樣吧,我先給你開兩副藥試試,這藥若是對症,兩副就能緩解,若是不對症對他的身子也沒什麽害處。”大夫說著給他寫了方子,又道:“若是兩副藥依舊沒有改觀,你再帶他來如何?”

    容灼覺得這法子可行,便朝大夫道了謝。

    門外,周豐等人都覺十分好奇。

    容灼這是要朝大夫問什麽事兒,竟然還要避著他們?

    不多時,容灼從裏頭出來了,對方才的事情絕口不提。

    他越是這樣神神秘秘,眾人便越發好奇。

    “容小公子,你身子無礙吧?”周豐問道。

    “沒事兒,我這藥是給一個朋友抓的。”容灼忙道。

    他支開眾人,是覺得將青玉的隱私告訴旁人不好。

    但這藥確實不是他自己吃,此事倒也不必刻意隱瞞。

    於景渡在聽到“朋友”這個字眼時,心中忍不住一跳,表情有些複雜。

    這小紈絝的朋友還真是多,多到他一時都猜不出這藥是給誰的。

    容灼被於景渡抱上了馬車,臨走前還忍不住在他結實的手臂上輕輕拍了拍,以示感謝。

    待容府的馬車走遠,周豐才稍稍鬆了口氣,不過他很快發現了異樣。

    “容小公子去的不是容府的方向吧?”周豐納悶道。

    一旁的於景渡沉默半晌,冷聲道:“這是尋歡樓的方向。”

    周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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