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景渡就是這樣,回想起來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上了這小紈絝的賊船。

    而眼下這個叫宋明安的顯然比他警惕性更低,不過片刻工夫就和容灼稱兄道弟了。

    “你沒去過賭場啊?哪天有空了哥哥帶你去。”宋明安拍著胸脯道:“京城這些勳貴子弟裏頭,論賭可沒人比我更在行了,找我你可算是找對人了。”

    宋明安其實並不算是個好相與的人,今日但凡換個不討人喜歡的來,他都不可能輕易服軟。

    但容灼那氣質實在是太乖了,他平日裏混慣了的圈子裏,就沒見過這樣的,漂亮又乖順,可太討人喜歡了。

    他們這幫紈絝平日裏提到文人總要踩上一下,真見著了,又會忍不住好奇心想靠近。

    尤其容灼身上絲毫不見傲慢之氣,與他們以前見過的文人都不大一樣。

    “那宋兄明日帶我去可以嗎?”容灼問道。

    “過幾天行不行?”宋明安忙道,“我爹不是在禮部當差嗎?說是下個月宴王殿下要回京行冠禮,他要跟著忙走不開,讓我明日跟著母親去京郊上香。”

    眾人聞言哄笑出聲,都忍不住笑他這麽大個人還要跟著母親去上香。

    容灼卻忍不住好奇道:“宴王殿下要回京?”

    “對,應該就是下個月了。”宋明安道。

    容灼眼睛一亮,心裏頓時打起了算盤。

    這位宴王殿下可了不得,他雖然出場沒什麽太大的光環,是皇帝眾多兒子中很不起眼的一個,甚至不受寵到常年在邊關不得回京。

    可就是這樣一個開局,硬是被他打成了升級流,最後一路逆襲幹掉太子登上了皇位。

    換句話說,這位宴王不僅是未來的皇帝,眼下還是太子的死對頭。

    “你年紀小,不怎麽認識這位宴王殿下吧?”宋明安問道。

    “沒怎麽聽說過……”容灼笑道。

    他這麽說,是想從這些人嘴裏多套點有用的信息,多了解了解這位未來的皇帝。

    果然,宋明安見他好奇,便主動介紹道:“宴王殿下有個綽號,你知道叫什麽嗎?”

    “什麽?”容灼問道。

    “閻王!”宋明安道:“諧音,哈哈哈。”

    容灼:……

    於景渡:……

    “因為諧音,所以才這麽叫嗎?”容灼問。

    “不不不,是因為他在邊關就有個活閻王的名頭。”宋明安道:“他可是我朝能止小兒夜啼的人物,這活閻王可不是白叫的。”

    容灼被他這麽一說,好奇心更甚,“為什麽他是活閻王?”

    “傳說他喜歡拿敵人腦袋當酒壺,還喜歡割了人耳朵掛在褲腰帶上,說有一次他一場仗殺了幾百人,耳朵掛了一串在地上拖了好幾米。”宋明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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