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凝自己都還處於未消化完震驚的狀態,聽到宋時也的話,隻覺得被衝擊得更加無語。

    宋時也雖然是要認真備考的高三生不管,但他好歹也是娛樂圈內人士,她當初和厲玦州官宣的事雖然後來被抹得無痕,但也炒得轟轟烈烈過,宋時也不至於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懵然狀態。

    “呸呸呸,桑桑姐,你原諒我,我剛才突然說話不過大腦了。”宋時也意識到嘴欠了,輕抽嘴巴子給桑凝賠罪,同時趕緊解釋道,“桑桑姐,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認識海川集團掌事人啊?”

    “不太熟。”桑凝的回答其實帶了點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賭氣意味,等說出口後,她才意識到她生氣了。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厲玦州當初向她坦白情感經曆的時候怎麽說的?說他母胎單身將近三十年,期間連一個暗戀動心的對象都沒有,無欲無求,一心隻知道撲在工作上,要不是遇上她,他這輩子就打算孤獨終老了。

    結果現在突然冒出一個為未來老婆打造的豪華酒店,厲玦州當初決定做這件事時,還不認識她。

    那就意味著從那時起,他要給未來的另一半一個盛大浪漫驚喜的念頭,這個人如果不是她,那就會是另外的她或者她。

    又或者,厲玦州說他二十多年的情感經曆一片空白,就是在騙她的。

    興許人家在少年時就有了值得掛念一輩子的白月光,而這個酒店也許就是替白月光打造的也說不一定。

    更或者,他這麽執著地想和她在一起,是因為她某些地方像他那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想象的閥門一旦打開,思緒就如洪水般奔湧不停,短短幾十秒時間,桑凝就腦補出了無數可能的狗血橋段。

    她突然覺得很可笑,嘴角勾起一絲嘲弄的弧度。

    如果厲玦州過去真有情感經曆的話,她並不介意,成年男女,誰還沒有點三三兩兩的過往,幹脆利索斬斷向前看就行。

    可她介意的是,厲玦州不真誠,至少在他說沒遇上她就打算孤獨終老與提前好幾年替未來老婆建豪華海底酒店這件事上有出入。

    桑凝感覺心髒酸酸脹脹的,她被厲玦州欺騙了。

    果然,這該死的戀愛就不應該談、不應該體驗!

    現在好了,她好像真的開始在意起厲玦州,開始因為一個男人而輕易產生情緒波動了。

    桑凝突然想起一句古話: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她這麽理智的人都受到了影響,人性真是複雜,人心最難把控。

    可她偏要快刀斬亂麻,趁還沒有泥足深陷前脫離這塊沼澤地。

    她單方麵宣布分手,等節目錄製完回去就通知厲玦州!

    桑凝越想越氣,在對上宋時也八卦的眼神時,頓了頓,改口道:“不認識,海川集團掌事人?哪塊地裏冒出來的蔥?”

    宋時也嘴唇動了動,敏銳察覺到桑凝的不快後,還是閉上了嘴。

    聽桑桑姐這語氣,她和海川集團掌事人不僅認識,而且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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