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晴空萬裏,碧空如洗的天空中,一輪火紅的驕陽正炙烤著大地,給原本應該是秋高氣爽的金秋,平添了幾分夏至的氣息。

    唯有那徐徐掠過的清風,方能緩解幾分酷熱的空氣。

    而相比於夏末的毒辣天氣,此刻山腳下一處略顯破落的農家院子裏,氣氛卻更顯激烈。

    “我的真實身份到底什麽時候才能修改過來?17年了!整整17年了!你們知道我是怎麽過來的嗎?你們知道我所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嗎?你們還要欺騙我到什麽時候?”

    淩家院落內,一麵容清秀,身材苗條,皮膚白皙的俊逸青年,正無法抑製內心情緒的崩潰怒吼道。

    隻是相對於他膚白貌美的精致五官,此刻他的身上卻身著一件白色繡花體恤配淡藍色套裙。

    更讓人紮眼詫異的,還在於他那一頭烏黑亮麗的及腰長發,活脫脫就是一位清新脫俗的妙齡少女裝扮。

    唯獨此刻那俊逸青年憤怒情緒的怒吼聲,破壞了這恬靜和諧的美好畫卷,給人一種極大的反差感。

    明明是話音中充斥了男人憤怒情緒的怒吼,卻又不失一種女人的陰柔之美,像極了一男一女兩種人格的融合體。

    “淩兒!……你聽我們解釋,我們所做的一切不也是為了你嗎?當媽的我知道你心底難受,但我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年了,隻要你順利考上大學年滿18歲,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替你正名了!你也不用再承受現在所受的一切了!”

    這時候,旁邊一身農家婦人裝扮的淩母,一臉苦楚的解釋道。

    雖然才不過四十歲左右的年紀,可林淑燕的臉上卻是寫滿了皺紋,衣著樸素的她,完整詮釋了鄉野生活的不易。

    “左一年,右一年,一年一年又一年!你們自己清楚自己究竟說了多少個一年了嗎?從我12歲那年起,你們就是這樣對我說的,可現在5年過去了,但結果呢?我依舊還是每天活著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生活,從未改變!”

    淩羽歇斯底裏的繼續質問道。

    準確來說,淩羽隻是他的小名亦或者乳名,因為他的身份證上真正的名字乃叫淩詩語,正如他此刻的穿著打扮一樣,是一個富有詩意化的女性名字。

    “你怎麽跟你媽說話的呢?我看你小子是翅膀長硬了,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是吧?當初若不是我和你媽想盡辦法力保你,你覺得今天你還能站在這裏說話嗎?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一旁的淩父,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嗬斥道。

    隻見他一米七八左右的壯碩身材,皮膚因為常年的勞作而略顯黝黑,一張不怒自威的臉龐看起來格外的嚴肅,卻又不失農家漢子的淳樸正直本性,正是淩羽的父親淩雲誌。

    “你現在知道承受壓力了,那你又知道當初我和你媽為了你而背負了多大壓力?毫不誇張的說那就是與全世界為敵!你現在就是這麽報答我們養育之恩的?難道生你還生錯了不成?”

    淩父一臉嚴肅的接著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生我啊!生了我又把我隱藏身份雪藏起來就是對我好了嗎?為什麽我就不能像其他人一樣正常生活?難道我生下來真就是一個錯誤嗎?”

    淩羽不服氣的頂撞道。

    一聽此話,淩父原本已經逐漸宣泄的火氣,頓時間卻又冒了起來,立馬起身作勢便要打淩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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