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走了……”高荷聽到上麵的喧鬧聲漸漸遠去,心裏陡然感到空蕩蕩的。

    看到她一副落寞的樣子,暾欲穀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才好。他心裏忽然一動,建議道:“高仙子,你也修的是偏陰柔一類的功法吧。要不,你在這洞室坐息試試。說不定,這道寒泉對你也會很有幫助的!”

    高荷得到他的提醒,不覺意動,帶著感激瞥了他一眼,心裏卻突然想到了另外的問題,便開口問道:“暾將軍,那上麵您要不要去看看呢?”

    “嘿嘿!”暾欲穀把頭一搖,一笑道:“我這裏是古墓,哪裏會有人來?原來還有幾個迷路、或者膽大的人闖進來,被我或小飛一嚇,於是周圍的人都把這裏當作有怪物的‘禁地’,就再沒有人來了。高仙子你請放心坐息,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說話間,他忽然感到心裏湧起一股苦澀,便暗自歎息了一聲。

    心情雜亂的高荷倒沒有注意到他的些許情緒變化,聽了他的話後,這才放心下來,輕輕點了點螓首。然而當她看了看潮濕的地麵,俏臉上卻又露出了難色。

    “你等一下!”暾欲穀立刻看出了她的為難之處,招呼了一聲便轉身進了甬道。

    片刻的工夫,他就拿了一塊厚厚的方木板進來,帶點歉意的一笑,“嘿嘿,高仙子,我平時坐息時就坐在這個上麵以避潮氣。如果不嫌棄,你就將就著用這個吧!”

    “謝謝!”高荷客氣了一聲,卻沒有立刻伸手去接,而是略不好意思的問道,“暾將軍,您把這個給我用了,那您用什麽呢?”

    暾欲穀把幽藍,但此時卻顯得柔和多了的目光投向了洞室中央的水池,“小飛怎麽到現在還沒有上來?我想下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好吧!”高荷猶豫了一會,還是把木板接過來放到洞室一角的地上,然後盤膝坐了上去,同時把影木之花放在了膝旁。

    “高仙子,你坐息吧,我下去看看了!”暾欲穀看她坐定,就招呼了一聲,又沒有帶起一點水花,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水池裏。

    “嗯!”高荷點頭答應了一聲,就依言坐息起來。不知不覺中,高荷心裏全然忘記了暾欲穀可怕的相貌,而把他當作了一位可以信賴的長者,就依從他的話,安心坐息起來。

    剛走到可以看到營地的時候,就有幾個應該是紮和台的族人,麵帶驚慌的打馬迎了上來,匆忙給宗真行了一個禮後,就湊到紮和台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嗯,好吧,你們先回去準備迎接尊敬的國師,那個事情等我回去後再處理!”紮和台聽到以後,神色如常的點了點頭。

    那幾個族人得到吩咐,就又朝宗真行了一個禮,便打馬飛奔而去。

    “紮和台,又發生了事情?”宗真看到這一切,不禁奇怪的問道。

    “尊敬的國師”,紮和台打馬靠近了他,神情平靜的回答道,“有幾個外鄉人在我們離開時到了我們那裏,有一點小事想請教我一下。”

    “哦!”見是這樣的小事,宗真當然不放在心上,回頭又繼續欣賞自己的新坐騎。

    而劉暉跟在隊尾,正在暗暗思慮著怎麽不露痕跡的擺脫這一大群人,好偷偷溜回到古墓裏去,隻是覺得隊伍停頓了一下,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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