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正午,大頭才慢慢的醒了過來,他隻覺得全身疼痛,車子已經一頭紮進了一個大坑。更令他擔心的是,到現在依然沒有看到蔡怡和宇軒的身影。

    眾部落的人一起湧向從石頭上滾下來的宇軒,看他的這身裝扮,都不敢靠近,自然的圍成一個不大不小的圈,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地上的宇軒。

    的確正如蔡怡所說的一樣,那家夥給的根本就不是什麽控製頭疼散的藥物,隻不過是一些大顆粒的止痛藥而已。

    此時宇軒已經躺在地上沒有了知覺,臉色發白,嘴唇發烏,看上去的確有些令人覺得恐怖。更何況這些長期生活在深山老林的族人,從未與外人接觸過,更以為是妖怪了來。

    宇軒雖然沒有了知覺,但心跳還在,呈一個大字躺在地上,眼睛依然睜著。一個年紀不大的族人看著躺在地上的宇軒,心中一緊張,手中的三字筢便從手中滑落。由於地麵不平,三字筢順著低窪的地勢,向宇軒滑去,在宇軒的腦袋地阻擋下,停了下來。和他的人連起來,剛好形成了一個“天”字。圍在前的人不約而同發出一聲“呀!”接著又一起快速的往後退,用更加奇異的眼神看著宇軒。

    其中有一個年紀相對大些的族人喊道:“快,快去叫族長!”那人一發話,剛才那個年紀較小,掉落三字筢的光著腳丫撒腿就往剛才族長進去的那個相對較大的分洞裏跑去。

    一會兒,族長拄著拐杖,在幾個壯漢的攙扶下,走了出來,眾人見族長出來,自覺的讓出一條道。族長遠遠的就看到躺在地上,臉色煞白,嘴唇呈黑色,大字躺在地上的宇軒,臉色立刻發生變化,顯得異常的激動,亮開滄桑的嗓門喊道:“族人們,都跪下!”

    眾族人聽到族長的一聲令下,齊刷刷地跪在了地上。族長也跟著跪在了地上。族長舉頭再一次望了望躺在地上,依舊沒有動彈的宇軒,眼神裏充滿至高無上的崇敬。

    在眾人中間,其他人都將頭扣在地上,隻有族長拖著瘦弱衰老的身軀,一步一扣地來到宇軒的身邊,再一次仔細打量著臉色發白,嘴唇已經由烏色變成了黑色的宇軒,竟然激動得眼淚鼻涕全來了。

    下麵將腦袋扣在地上的眾族人們都不抬頭,似乎在等待族長的指令。

    車上,再一次身受重傷的大頭,吃力的拿出幹糧和水,有氣無力的吃著,臉上寫滿了絕望與不甘,此時外麵除了炎炎烈日和蒸蒸而上的大量熱氣,恐怕隻有他一個生物在這峽穀中。

    補充了一些體力活,大頭感覺人也清醒了不少,這會,半邊車子已經陷入坑中,車輪壓著的一塊石頭突然斷裂,車身跟著往下挫,大頭驚慌之餘,再一次發出恐懼的嚎叫。

    車輛往下沉了一下沒有如大頭擔心的一樣再繼續下沉。因為剛才的顛簸,宇軒那個黑色的藥包不知從什麽地方掉落了下來。這一刻大頭才想起宇軒沒有帶藥,不由在看了看天上太陽的位置,再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下宇軒完蛋了,毒性要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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