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都是迷信,可這一刻宇軒卻思索得十分的認真。

    宇軒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相信這些,但他卻情不自禁的想著這些,不願怠慢,也或許這就是一個心理安慰。

    很快,油加滿了,後備添油槍發出哢哢的聲音。睡在前排的蔡怡快速睜開眼睛,見宇軒不在車上,又聽見外麵有哢哢哢手槍上膛似的聲音,不由急忙抽出手槍,跳下車。

    宇軒內急,將那包土在後備箱放好,偷偷的躲在後麵撒尿。蔡怡以為有敵人躲在車後,舉槍快步衝了上去。

    宇軒正安心安逸地痛快方便,根本沒有防備,被蔡怡一個急撲上來,撲倒在地,宇軒來不及把小樹苗藏進褲襠,用奇異的眼神看著蔡怡。

    這一刻,蔡怡壓在他身上,兩隻不大不小的山峰壓在他的胸口。蔡怡的臉立即紅彤了起來。急忙起身,宇軒忙將還沒有完全進窩的小樹苗塞了進去。氣氛異常的尷尬。

    剛才倒地的瞬間,宇軒的腦袋撞在了石頭上,流出些許鮮血,腦袋立即傳來了如刀絞般的疼痛。這突然而來的劇烈頭疼,讓宇軒不由再一次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

    忙起身的蔡怡被這一幕嚇壞了,以為自己剛才下手太重,傷及到了宇軒。趕忙上前,抱住宇軒的腦袋:“怎麽了,傷到哪了!”

    蔡怡的臉上滿是緊張。

    熟睡中的大頭被驚醒,一骨碌爬了起來,神經兮兮的吼道:“怎麽了,什麽人……什麽人!”

    接著抽出槍,撅著受傷的屁股跳下車。昨天晚上的怪蛇,的確讓大頭心裏有了陰影。他不由小心的舉著槍走到車後,才發現蔡怡正抱著宇軒蹲在地上,心中的醋意與怒火不由竄了上來,吼道:“我靠,你們倆光天光天化日之下,幹什麽?”

    蔡怡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大頭嚇了一跳,接著用鄙夷的眼光望了望大頭:“快,把宇軒的藥拿來。”

    這一刻大頭才意識到宇軒的毒性又發作了,不由望了望躺在地下的宇軒,此刻宇軒麵色比上次更加的慘白,額頭上的汗珠直冒,嘴唇也有些發烏。

    蔡怡用力的按著宇軒頭頂上的天門,繼續對愣在那的大頭吼道:“大頭豬,拿藥!”

    蔡怡這一次的怒吼讓大頭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急忙轉身,繼續撅著受傷的屁股,一蹦一跳的回到車上,拿出那個裝藥的黑子袋子。

    這時,蔡怡已經衝了上來,搶過大頭手中的黑色藥包,跑到宇軒身邊,快速的朝宇軒嘴巴裏塞進一粒藥丸。

    半刻過好,宇軒便也就恢複了頭疼,臉上的氣色也好了起來。蔡怡將宇軒扶了起來,擦去他臉上縱橫交錯的汗水。大頭一手扶著車門,依舊撅著受傷的屁股,看著蔡怡這曖昧的動作,心中的醋意再一次湧了上來,氣憤的爬上車,用力的關上車門,發出砰的響聲。

    宇軒望了望已經上車的大頭,知道大頭的醋罐子又打翻了。連忙走開,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雖然蔡怡還沒有答應大頭,但男人之間,總不能為了一個女人鬧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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