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放在車上的電話響了,宇軒拿起手機,發現原來是大頭打來的。

    電話那頭的大頭劈頭就問:“宇軒,你在哪,給你打了幾十個電話都沒有接?

    “我在市直監獄?怎麽啦?”

    “著這就對了,網上現在全是你和一個美女的豔照? ”

    宇軒坐上駕駛室,冷青在副駕駛座位上坐下,猜疑的看著宇軒緊張的表情。

    “什麽,不可能啊?”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睡車上,還有一女的。”

    大頭的這一問的確讓宇軒驚出一身冷汗。

    “你小子也太風流了,怎麽這麽不小心。”

    宇軒啪的掛上電話。舉頭在車頂雙方四處尋找。一旁的冷氣莫名奇妙的看著宇軒:“怎麽了,這是?”

    宇軒翻開後視鏡上方的夾縫,果然找到一個針孔攝像頭。

    “這是怎麽回事?”冷青吃驚的望著宇軒。

    “你的車被別人動了手腳。”說著將針孔攝像頭遞給冷青。打開手機,果然網上有上萬條爆料消息,其中最令他氣爆頭的是“見義勇為少年與烈士遺孀車震。”下麵不但附有他們昨天晚上在車上的豔照,還有那天醉酒在冷青臥室的豔照。

    一旁的冷青額頭冒汗。宇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駕駛車子直奔冷青家。

    冷青坐在副駕駛座上,迅速的回憶這些天所發生的一切。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家中。果然也同樣在臥室找到了同款針孔攝像頭。

    宇軒和冷青坐在床上,都保持著沉默。

    這時,宇軒的電話響了。宇軒接過電話,是母親打來的。

    “你劉叔叔不行了,他想見你一麵。”宇軒隻覺腦袋嗡嗡響,拉起冷青便往醫院跑。

    趕到醫院,劉正義已經奄奄一息,宇軒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曾經身手了得,一身英氣的刑警隊長會這麽快就垮掉。

    劉正義見宇軒來了,艱難的抬起手,示意其他人回避。其他人退出了病房。

    宇軒在劉正義的床前坐下,握住劉正義的手。

    “宇軒,今天我在電視看到了關於你的新聞,心裏很是擔心,你確定你愛冷青,可以不在乎年齡,不在乎他是否結過婚嗎?”

    宇軒點著頭:“我感恩於她。”

    “往後的路,你要走好,現在這個事情出來了, 對你十分不利,你提前做好準備。你作為省紀委的一名紀檢監察員,首先要做好自己,不管你和冷青之間到了什麽程度,網上和媒體的報道是否真實,你同時要是一個男人,要負好責任。”

    宇軒繼續點頭,心中有了一個堅定的想法,隻是他不知道現在自己的這個想法冷青是否會同意,或許他這種想法又太過自私,可現在這種狀態隻能是唯一的辦法。

    劉正義變得越來越微弱,宇軒起身“劉叔,我先叫醫生。”

    劉正義並不鬆手微弱地說:“不用了,沒有用的,我現在告訴你,周玉潔是省委副書記的女兒,那年他下放到宇潔他們村當知青,由於種種原因,他們一直沒能相認,是時候會有安排,你隻要保證她的安全便可。

    這席話如果不是劉正義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也許他不會這麽快告訴宇軒,可這一切來得太快,他已經沒有了時間。

    劉正義:“我這一輩子金戈鐵馬,最對不起的是你媽媽,你們都走吧,我要休息了。”

    宇軒眼淚來了,他知道劉正義一輩子傲氣稱雄,想獨自一個人安靜地走,因為他不願意看到別人的眼淚。

    宇軒靜立,向劉正義敬了一個軍禮,大步走出病房,他 能想象得到身後劉正義最後閉上眼睛的樣子,沒有落寞,沒有不舍,那麽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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