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一般要十點鍾才開工。他轉身,有種想嘔吐的感覺。於是快步來到水龍頭邊。腦海裏又出現了宇潔給他擠洗手液的場景,接著便是昨晚粉紅燈光下的她。他有種窒息的感覺。繼續回到房間,像個被抽了筋的家夥,死狗一樣攤在床上。

    樓下,西瓜頭葉輝不怎麽也出現在了小餐館。餐館老板如同老鼠撞見貓一樣,唯唯諾諾的迎了上來。

    “輝哥?”

    葉輝點起一根煙,對著餐店老板吹了吹。

    “你手裏那個小姑娘好像還不太適用這份工作啊?”

    “輝哥,你給時間,我自有辦法的。”

    “不會因為那個小畜生吧,按照原計劃,把他送進牢裏,他媽的礙眼。”

    “輝哥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辦不好,就不用來見我了,他媽的為了搞定這個姑娘,老子一個兄弟還在裏麵坐牢呢。”說著揚堂而去。

    樓上,不知過了多久,宇軒的大腦裏始終保持著一片空白的狀態。直到突然有人敲門。聲音很輕,似乎敲的很猶豫。也或許敲門的人在外麵站了很久。他翻的起身。“進來”,聲音很低,似乎傳到不遠處便掉在了地上。門被推開。果然是宇潔,沒有了粉紅色的薄紗和胭脂,宇軒看到的她和昨天那個給他遞凳子、給他抹洗手液的女孩沒有兩樣。幹淨、純潔、美麗。

    “昨天,謝謝你!”宇潔低著頭,烏黑的頭發依舊自然垂下,沒有任何修飾,但看上去比昨天更柔弱一些,給人一種莫名的憐愛感,甚至有種攬入懷中,好好保護的衝動。

    “你不是有先天性心髒病嗎?為什麽還幹這種職業。”宇軒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問他,這樣可能會傷及到她。

    宇潔靜靜的立在了,如同雕塑。“我騙你的。”說著淚水簌簌的落下,掉落在並不光亮的地板上。

    宇軒又變得手足無措,拿起床邊上的紙巾遞給她。

    “坐吧!”宇軒說著。

    宇潔像聽話的孩子,淺淺的坐在床的邊緣。宇軒也坐下,雙手撫了撫自己的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也許你有你的苦衷,隻是...”

    “別說了,我知道你是好人,第一眼就認為。隻是不想你這這麽快就知道了,我還祈望你教我識字的,家裏窮,我沒有上過學。”宇潔邊哭邊說。

    宇軒心軟成了豆腐,伸手幫他擦去臉上的淚水,怎麽也擦不幹。

    突然宇潔將脖子一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由抽泣變成了大哭,短促的抽泣一震一震的全身發抖。宇軒如同木頭人一樣,雙手垂下,感覺自己的眼淚都要決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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