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多謝靜王,我早就好了。”青瑾不想問龍寒遠今天是抽的什麽風,不冷不熱的拒絕道。

    龍寒遠就是再遲鈍也明白了青瑾語氣中的不耐煩,更何況他還不遲鈍,早前心中因為覺得她示弱而起的微弱喜意還沒有升起,就被凍結,他的目光變冷,“沒想到你的病還是沒有讓你清醒,你還是如以往一般……”

    “如以往?靜王說的是哪個以往,是那個連正妃都不做,死乞白賴,寧做妾也要嫁給您的以往……”青瑾歪著頭,神情純真,嘴角含笑,像是好學的學子在向先生誠心的求證,那笑卻不入眼底。

    龍寒遠看著她含笑的嘴角,蹙眉,想要開口說些什麽,最後卻隻是盯著她沒有言語。

    “……靜王忘了嗎?有那樣以往的那個愚蠢的女人已經死了,您不是也親眼見證了嗎?而且……靜王不會不記得了吧,那樣的女人您後來不是也厭惡了嗎?厭惡到您親手毀了她,我應該沒有記錯吧!”

    聽到青瑾繼續出口的這些話,龍寒遠薄唇繄抿,什麽都說不出來。

    最後看她一眼,轉身離開,身上的寒氣驚人。

    看到龍寒遠離開,青瑾坐起,腳撐著地無聲的滂起秋千,突然想到龍寒遠剛剛來說的那一番話,龍寒遠不是以為她“生病”是在向他示弱吧?

    靜王府中這些日子關於她的流言,她也聽鴛鴦在她耳邊說過,隻不過她是真的不在意,也不想再次摻和到龍寒遠的後院戰爭中。為了避免麻煩,也隻想一個人在這小院中靜靜的過活,所以才沒有讓流雲院的人對外麵的人說什麽。

    難道龍寒遠相信了府中的流言,認為她生病是在向他示弱,所以今天才會大駕光臨她這。施舍她一次機會?

    想到這,青瑾忍不住覺得好笑,不過她明白,龍寒遠那樣的人,怎麽會是被流言所惑的人,那龍寒遠今天為什麽又會突兀的前來?青瑾低下頭靜靜的沉思。可想了半天也沒有什麽頭緒。

    她也不再勉強,再說龍寒遠來了,現在又走了,這不是很好嘛?想那麽多做什麽。

    不過仔細想想,她這次“病”的時間確實有些讓人玩味。怪不得某些人會多想,或者她明天應該去王妃那露露臉,讓人家不至於繼續想歪下去?

    這麽想著,心裏卻非常的不願意,青瑾知道,她這樣,或許有些任性,然而她都已經到這樣的地步了。任性就任性吧!

    她是真的不想去見王妃,不想出流雲院,至少她可以在這一方院中自欺欺人的想著。她還是自由的,她隻是顧青瑾,不是靜王的側妃。

    是啊,哪怕自欺欺人!

    起碼這樣,她會覺得,日子還是能過下去的。

    這樣想著。青瑾的嘴角不禁露出一餘輕鬆的笑容,沐浴在月光中靜靜的睡去。

    清晨。在鴛鴦的侍候下用過早飯後,青瑾百無聊賴的趴在窗口對著窗外的天空發呆。鴛鴦便坐在門口的小凳上為青瑾縫製貼身的小衣。

    突然,芝兒從外麵神色匆忙的跑進來,鴛鴦放下手中的針線,掃一眼正在發呆,眼神早已明顯有些朦朧的青瑾,對芝兒做一個悄聲的作勤,然後站起身朝著芝兒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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