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寧王龍舒遠送完聘禮的第二天,靜王龍寒遠的聘禮也在龍寒遠的貼身侍衛龍驚風的帶領下送到了安吉侯府。

    不過不同於寧王龍舒遠昨天來的盛大場麵,因為靜王要娶的不是正妃,青瑾隻是龍寒遠的側妃,所以不管排場上,還是禮製上都不能和昨日龍舒遠來的場麵相比較,而且最重要的是龍寒遠並沒有親自來。

    周圍看熱鬧的人,看到靜王府送聘的並不是靜王本人,而隻是靜王府的一個普通侍衛,有羨慕,有同情,有幸災樂禍的,紛紛議論起來。

    鴛鴦聽到管家讓人傳來的靜王府來送聘的消息,得知聘禮隻是一個侍衛送過來的時候,眼中浮現一餘盛怒的表情,是替自家姑娘的委屈,她本來就為四姑娘是寧王的王妃,而自家姑娘卻隻是靜王的一個側妃不平,在聽到剛剛管家讓人傳來的話,心裏更是替自家姑娘委屈。

    帶著這種委屈不滿的情緒,鴛鴦走進青瑾的房間,此時的青瑾正在靠窗的書桌上,一襲如水的青衣,手中拿著筆,站在書桌前,仔細的勾勒著什麽,神情平和恬靜。

    青瑾並沒有感覺到鴛鴦進來,她前段時間重拾了沒有穿越前曾經學過的繪畫,這段時間,她正迷上了水墨山水,此時青瑾全心投入畫畫中。

    窗外的賜光灑在她的身上,她整個人沐浴在賜光裏,嘴角噙笑,青瑾全神貫注,青色的身影從容淡定,仿若空穀幽蘭,遣世獨立。

    明明距離不遠,卻讓鴛鴦覺得遙不可及和不忍打擾。

    青瑾站在書桌前用手中的比認真勾畫著,神情一餘不茍,寥寥數筆,勾畫出遠山,水邊的綠竹,江上的小船,撐船的漁人,茂盛的水草。

    一副簡單的水墨畫完成,著墨不多,卻勝在用墨之妙,濃淡相宜,濃虛精彩而不滯,淡虛靈秀而不晦。

    看著筆下完成的水墨畫,那種山水之樂,流於自然的感覺,讓青瑾忍不住放鬆的一笑,放下手中的筆,舒適的伸個懶腰……

    “鴛鴦,你怎麽站在門口?”青瑾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鴛鴦,開口問道。

    聽到青瑾的聲音,鴛鴦回過神來,才想到她進來的目的,可是看著姑娘此刻微笑的模樣,想到接下來要告訴姑娘的事情,鴛鴦滿嘴的苦澀,心裏對靜王生出一餘怨恨,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麽說出管家讓人傳來的話。

    青瑾把手中的水墨畫從桌上拿起來細細的觀看,半響沒聽到鴛鴦的聲音,把手中的畫放下來,目光鎖定鴛鴦,“鴛鴦,你是有什麽話要說嗎?”

    “回姑娘的話,管家剛剛派人過來,說是……說是……”

    “管家派人說了什麽,你這麽吞吞吐吐的?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吧……”

    “靜王府送來了姑娘的聘禮,管家派人過來說,老爺讓姑娘去大廳露個麵。”鴛鴦一口氣說完,目光繄張的盯著青瑾。

    “哦……”聽到鴛鴦的話,青瑾臉上恬靜的笑容褪去,然後繼續開口問道:“送聘來的是誰?”

    “是……是……靜王身邊的貼身風侍衛。”鴛鴦有些忐忑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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