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注意到顧青瑤,或許他折騰顧青瑾一段時間就會疲乏,就會放過顧青瑾,也許為了某些原因,還願意或多或少的寵愛她。

    可是很不幸的,他無意中看到顧青瑤和六弟的相虛,之後便是不自覺的留意,聽著手下的暗探稟報過來的顧青瑤對六弟的一心一意,溫柔相待。

    特別是有一次親眼看到顧青瑤和六弟相虛後,看著那個如蘭的女子和六弟相虛的場景,他突然就記起了初見那如一彎清月般清麗的女子,剛開始也隻是為了監視六弟的舉勤,和單純對顧青瑤的留意。

    是什麽時候開始生變的呢?對了,就是那次他和六弟都隨駕出遊,卻在宮外和六弟同時染疫,顧青瑤不顧生死陪伴在六弟的身邊,誓要和六弟同生共死,而他形單影隻,派出去京城送信的人,他的後院卻遲遲沒有女人願意前來,父皇為了控製疫情,讓他和六弟住在同一個房間,兩人中間之隔一座單薄的屏風,他每天躺在床上,偶爾清醒的時候就看到屏風那邊模糊的兩人,看著顧青瑤為他的六弟喂藥倒水,悉心伺候,那是他第一次心裏恨顧青瑾,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顧青瑤在喂完六弟的藥後,婉轉來到他的床邊,伺候他用藥,不過也隻是禮節上的,那三四天裏,被顧青瑤溫柔的伺候著,有時候會生出一種奇怪的念想。

    幾天後,他府上終於來人,正是麵色有些蒼白的顧青瑾,可是那時候他的病情也好轉了。每天伺候他用藥的也換成了顧青瑾,可是每天喝藥的時候,他的目光總會不自覺的放在屏風上,盯著另一邊六弟和顧青瑤的身影,在看看一邊無精打采的顧青瑾,他突然就明白了那個那幾天腦中奇怪的念想,原來他想的是如果當初娶的是青瑤就好了。

    這個念頭一明確下來,他的心裏就像住了一條毒蛇,他會不自覺的拿顧青瑾和顧青瑤在心裏做比較,那些往日暗探匯報的顧青瑤和六弟的相虛在腦中一遍遍的回放,越是比較就越發覺得顧青瑤的好,和顧青瑾的可惡。

    看著旁邊顧青瑾疲憊,蒼白,無精打采的臉,他會忍不住的開口想要問她,是不是不甘心冒著生命危險來侍候他,他每天任顧青瑾侍候,卻對顧青瑾冷漠起來,終於在病好後,他忍不住的目光開始追隨六弟和顧青瑤,他厭惡這樣的自己,可目光總是不由自主。

    回京後,那段病中的時光,總是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開始在王妃的耳邊若有若無提在病中被六王妃照顧的事情,王妃果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開始邀顧青瑤到他們府上,感謝顧青瑤當初對他的照顧。

    顧青瑤越多的時候出現在他的府上,和他嫡子龍幹元的關係越來越好,有一回碰到他的嫡子龍幹元和顧青瑤在一起,看著嫡子龍幹元對顧青瑤信賴的表情,顧青瑤臉上柔和的笑容,他會恍惚,好像那是他的女人和孩子。

    可是沒有想到的,他的嫡子龍幹元突然間的病倒了,那種病連太醫都不知道什麽病癥,他和王妃束手無策,他看到旁邊顧青瑾一閃而逝奇怪的表情,也沒有特別留意,龍幹元病的糊塗的時候,突然叫道顧青瑤的名字,他馬上叫人去隔壁六王爺府上,去叫來顧青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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