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別墅門口,顧瑾墨穿上長風衣,旁邊的管家給他遞上口罩,他擺擺手:「不用。」

    「少爺,您這次可是去南宮家,那邊那麽多人,要是你的臉被人看到……」

    管家欲言又止。

    顧瑾墨在大眾人的眼裏已經死了,要是現在忽然出現,恐怕會掀起軒然大波。

    顧瑾墨站如勁鬆,身材頎長,漆黑的眼眸平靜無波。

    「你這是打算去攪局啊!」站在旁邊的李哲寧揶揄的瞅著顧瑾墨,「聽說李家的人對南宮夜很有好感,你口罩不戴就去參加,恐怕直接會成為主角。」

    像是為了找回麵子,南宮商故意把這次的生日會弄得陣勢龐大。

    聽說謝仙仙和李家的人都會過去,京都圈的人都暗搓搓的想去看好戲。

    當然,這些人更想看看,能用一己之力救了一個公司的謝仙仙到底長什麽樣。

    以前謝仙仙最多在南賜出名,來了京都掀不起多少風浪,自從李家那件事爆出,所有人都開始巴結謝仙仙,聰明的人都知道,與這樣的人結交總沒什麽壞虛。

    別說那些人,就是他自己也想和謝仙仙搞好關係。

    「隻要你今天露臉,顧瑾墨復活的消息就會傳遍大江南北,到時候你就是死而復生的顧瑾墨,而不是金湛墨。」李哲寧提醒他,「你想做顧瑾墨還是金湛墨?」

    顧瑾墨想到了溫言那句「」你想讓孩子姓金還是顧」。

    他沒回答,眼瞳漆黑如墨,像一汪深潭,深不見底。

    ……

    京都市中心的別墅區,熱鬧非凡。

    冬日的暖賜穿透雲層,鋪撒在一輛輛豪車上。

    這都是給南宮夜慶生的客人,豪車排排站,造成了嚴重的擁堵,喇叭聲此起彼伏,小區的保安忙得上氣不氣接下氣。

    「幸好來得早。」謝一野停好車,回看堵塞的豪車隊,如釋重負。

    因為過來的人多,這次他幹脆開了個房車過來。

    溫言坐在車裏,和李姿愛,李姿玲看著劇聊會天,注意力全在玩樂上,李敬民的手邊放著各種禮品,這是他專門挑出來感謝南宮夜的。

    救命之恩當以湧泉相報,要不是忌憚南宮商,他恨不能直接認南宮夜為幹兒子。

    那天南宮夜開著跑車義不容辭的朝大車衝過去,螳臂當車,隻是為了救他。

    要不是那個卡車司機反應及時,恐怕南宮夜已經沒命了。

    這種勇氣和魄力,讓他一個當過兵的人大受震撼,每每想起都熱淚盈眶。

    看到自己父親又陷入了回憶,李姿鈴撇撇嘴,悄悄附在溫言耳邊小聲道:「要是我爸是個女的,我懷疑他會對南宮夜以身相許。」

    聽到這麽離經叛道的話,溫言嗑瓜子的手一頓:「這話誇張了。」

    「不誇張。」李姿愛將自己的瓜子往旁邊盤子裏一丟,「昨天他問我你對南宮夜到底什麽態度,還說讓我勸勸你,南宮夜人品好,值得託付。」

    還有一些話李姿愛沒說出來,李敬民說要是仙仙實在不喜歡南宮夜,就讓她或者她姐姐去試試。

    讓她嫁給南宮夜,這是報恩嗎?

    這是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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