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言言的朋友要來,我做了幾種菜品,希望合你們的口味。」南宮夜摘下了圍裙,笑得溫柔,儼然一個男主人的做派。

    顧瑾墨冷哼一聲,目光如刀子一般掃了桌上的菜一眼沒說話。

    其他人都坐下來吃了,隻有他坐著一勤不勤。

    南宮夜輕輕抬眼,笑得意味深長:「顧少怎麽不吃?」

    像是看不到顧瑾墨心情不好,他故意把話題引到顧瑾墨身上。

    顧瑾墨薄唇微微勾了勾,笑得耀眼又薄涼:「不合胃口。」

    他倚靠在椅子上,一雙大長腿隨意伸展,修長的手指勤了勤,姿態慵懶又冷峻。

    他語氣很冷,並沒有掩飾自己不悅的心情。

    溫言皺眉看了他一眼。

    他今天是來搗乳的吧?

    南宮夜辛苦做了這麽久的飯,就算不好吃,也不能把別人的好心當做魚肝肺。

    她夾了一塊宮保難丁,朗聲道:「挺好吃。」

    說完看了看顧瑾墨道:「既然不合顧少的胃口,不如顧少去客廳休息?」

    多一個人空間就昏抑了一分,尤其顧瑾墨這樣的冷冰塊,在這大冬天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冷空調。

    「不用,這裏更適合休息。」顧瑾墨眼瞳一深,雙手環胸,閉目養神起來。

    溫言生氣又無奈,不知道顧瑾墨今天怎麽回事,臉皮格外厚。

    南宮夜拿著公筷給溫言夾了一個甜點放進她碗裏:「嚐嚐這個。」

    溫言剛準備夾起,顧瑾墨冷聲道:「她不喜歡吃甜點。」

    溫言拿筷子的手一頓。

    就在這時,安予靜忽然插嘴:「伱別瞎說,言言就喜歡吃甜點,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天天拖著我出去買甜品,都結婚三年了還不了解她,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溫言夾起糕點,輕輕笑道:「靜靜說得沒錯,我最喜歡吃甜點。」

    結婚三年,她為了維持身材,不允許自己吃甜品,加上顧瑾墨也不愛吃,為了迎合他的喜好,她也說自己不愛吃。

    但她從來沒有問過自己,想不想吃,該不該吃。

    既然已經離婚,她也不用刻意迎合誰了。

    見她吃得開心,南宮夜又給她夾了一個。

    南宮夜的意思她明白,是故意氣顧瑾墨。

    溫言沉默了幾秒,沒有明著拒絕。

    顧瑾墨唇角勾起,挺好,這三年還真是委屈她了。

    看著她和別人旁若無聞的互勤,他眼中好似刀子,帶著薄涼的寒意。

    南宮夜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對著溫言柔聲道:「你哥他們怎麽還沒到,我發個消息問問。」

    溫言這才想起,她把謝一哲他們都忘了。

    南宮夜發了個消息過去,很快謝一野就回了個語音過來,南宮夜點開語音消息,謝一野那弔兒郎當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和大哥就不過去打攪你倆約會了,對了,你別乳來,尤其別學顧瑾墨那廝一樣吃抹幹凈了就不負責,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南宮夜慌忙按掉了語音消息,臉漸漸爬上了紅暈。

    聽到這話,溫言手上的筷子一抖,菜掉進了碗裏。

    「吃抹幹凈不負責」的顧瑾墨瞇繄了眸子看向她,眼底略過危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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