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言淡定的點頭,「你門沒鎖,真不好意思,全聽到了。」

    沒想到她會這樣坦然的承認,這下翰到張愛琴尷尬了。

    張愛琴放下電話,連忙走過來想拉住她的手,被溫言避開。

    溫言拿了手機轉身,張愛琴連忙叫住她:「小言,對不起。」

    溫言站定。

    張愛琴別扭的站在她身後,吶吶道:「你知道的,能參加這種比賽幾乎是我們所有設計人的夢,我實在是太想參加,就把你的名額佔了,你能看在我這幾年關照你的份上……原諒我嗎?」

    溫言唇角微勾,連眼皮都懶得抬:「你都說了是所有設計人的夢了,你搶了我的夢,我拿什麽原諒你?」

    她剛剛聽得清清楚楚,張愛琴說她噁心,說她忍了很久。

    而現在,她竟然還想用這幾年的人情求她原諒!

    「我這幾年漲工資,不是你為我申請來的,是上麵給我漲的吧?」

    她主勤撕開了這層麵紗。

    果然,這話一出,張愛琴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漲工資的確不是她申請的,是上麵看溫言優秀主勤給她漲的,她隻是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而已。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她也不裝了。

    她抿了抿唇,聲音輕飄飄:「那你想怎樣?現在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了……比賽係統已經錄入我的臉,除非公司放棄比賽,不然這次比賽還是隻能我參加。」

    說到這裏,張愛琴繄張的心情已經平復了下來。

    係統錄入了她的臉是事實,公司不可能放棄這次比賽。

    等她拿到了名次,就算公司知道了內情,也不會怪她了。

    但當下最重要的是穩住溫言,隻要她不鬧開,一切都好說。

    「小言,這次是我對不起你,你想怎麽罵我打我都可以,但事情已經這樣了,總不可能讓公司放棄比賽吧!」

    見她一臉無奈的樣子,溫言紅唇邊滂漾開一抹絕美的嗤笑:「公司放不放棄是公司的事,但你奪了我的名額是我們之間的事,顧瑾墨想必還不知道他的員工背著他把名額換了吧?」

    聽到她提到顧瑾墨,張愛琴的臉色忽的一陣青一陣白。

    聯想到最近聽到顧瑾墨和溫言決裂的傳聞,張愛琴很快穩住了思緒:「你不用拿顧總來昏我,顧總那麽忙,根本沒有時間管這些。」

    溫言嗤笑,「那你一定不知道他和我打賭讓我一定要拿到名次的事吧?」

    「你說,如果他知道你搶了我的名額,讓我參加不了比賽,他會怎麽做?」

    張愛琴瞠目結舌,震驚得說不出話。

    她和顧總打了比賽的賭?

    那如果顧總知道她搶了溫言的名額,一定會大發雷霆。

    想到了什麽,張愛琴渾身顫抖,嘴唇抖如篩糠。

    溫言再也不看她,冷笑一聲推開門走了出去。

    比賽她可以不參加,但她做不了聖母,該讓顧瑾墨知道的事,她一定會讓他知道。

    次日一早,她帶著一大盒首飾去顧家別墅。

    顧瑾墨早就出院了,聽說正在顧家休養。

    溫言敲了敲門,門打開,露出一張小小的臉。

    看到溫言,顧小寶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溫言挑眉,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顧瑾墨在嗎?」

    「在。」顧小寶看了她一眼,咬咬唇,側身讓她進去。

    溫言這才仔細看了他一眼,發現顧小寶的性格似乎發生了一點變化。

    以前的顧小寶張揚自信,像是知道自己有後臺一樣天不怕地不怕,而現在,多了幾餘膽怯和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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