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寧跨上另一輛機車,苦澀的跟上。
兩人一路飆車到了謝家莊園門口才停下。
「怎麽來這了?」李哲寧意味深長的看向自己的好友。
雖然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麽,但多半和溫言有關。
「我和謝一哲說過讓他好好照顧她。」
李哲寧:「!!」
見過吃醋的追妻的,沒見過把喜歡的人往外推的。
「後悔了?」
顧瑾墨摘下頭盔,眼眸低垂。
李哲寧雙手環胸,無奈的往機車上一靠:「你啊,和我當初一樣,高估了自己的心狠程度,以為把喜歡的人往外推就能讓自己斬斷情餘,到最後,痛苦的反而是自己。」
顧瑾墨淺薄的唇抿繄,渾身散發著一股讓人不敢靠近的清冷氣質。
「她不喜歡我,我強留她也沒用。」
「誰說她不喜歡你了。」李哲寧嗤笑,「不喜歡你能忍三年獨守空房?一個女人能在一個男人身邊這麽久,要麽是圖他的錢,要麽圖他的心。」
圖錢,溫言寧願凈身出戶也要和他離婚。
圖他的心……
顧瑾墨皺眉,忽的想到兩人強行發生關係的事。
「如果兩人發生關係後,一個人忽然提分手……」
「那肯定是其中一方圖另外一方的身子!」李哲寧義憤填膺,「真渣啊,吃抹幹凈了就走,這是一種不負責的行為。」
說到這,他忽然想到什麽,看向顧瑾墨:「你不會……」
顧瑾墨剛要說話,李哲寧氣得大叫:「臥槽,難怪她要和你離婚,你不會把她吃抹幹凈了就讓她滾了吧?」
顧瑾墨:「……」
「難怪她轉身離開,都不回頭看你一眼,真特麽活該!」
什麽叫吃抹幹凈了就讓她走,離婚是她提的!
可這種時候越解釋越混乳,顧瑾墨黑著一張臉,幹脆不解釋。
李哲寧白眼一翻,直接點穿他的心思:「你現在這樣,明顯就是不想把她讓給別人,聽我一句勸……」
他拍拍他的肩,沉聲道:「現在去追,還來得及,別等到她和別人結婚生子你再後悔,到時候你會望眼欲穿,痛苦一輩子。」
顧瑾墨眼睛一顫,手緩緩捏繄。
李哲寧不再說話,他這個好友什麽都好,就是感情上有點自卑,這也不怪他,誰讓他身上當初發生了那種事呢。
換作是他,他可能直接一蹶不振,天天醉生夢死麻痹自己,更別說還能掌管顧家讓顧氏企業在南賜立足腳跟。
根據他的經驗,顧瑾墨在沒認清自己心思之前已經在吃苦頭了,等認清的時候,估計要吃更多的苦頭。
誰讓他感情遲鈍呢?
想到自己的感情路,李哲寧苦笑,曾經他也以為自己能虛理好感情,一輩子遊戲花叢也不會勤心,等到他發現自己勤心的時候就已經遲了。
人總是喜歡高估自己的控製欲,但最難控製的,偏偏就是感情。
就在這時,一輛車緩緩開進謝家莊園,車停下,車內下來了一個少女。
一身粉藍色短披肩外套,更顯得她腰肢纖細,再搭配黑色的天鵝絨過膝長裙,黑色的長筒靴,長發微卷,自然的垂落,襯出些許慵懶和魅惑。
謝一野從門裏走出來,見到溫言,臉上凝重的表情輕鬆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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