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張凡總算來到了病房。

    此時正值深夜時分,除了個別的幾個值夜班的護士還在,其他的醫院裏的病患以及病患家屬還有醫生們,都已經休息,

    來到302號房外,就見裏麵的燈光還在亮著,裏麵隱約傳來女人的哭聲。

    張凡走上前,將房門推開,便看清了裏麵的情景。

    隻見病房中,隻有一張病床,床上躺著一個插著氧氣管,身穿患者服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已經奄奄一息。

    而在他的旁邊,則是坐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嫗,她撲在那中年男子的床前,嚎啕大哭。

    見此情景,張凡眉頭微皺,原來剛才接通電話的女人,並不是號主的愛人,而是有可能是他的母親。

    “他這是怎麽了?”張凡走上前,詫異的詢問道。

    因為有係統的翻譯效果在,張凡說出的話都被直接翻譯成了扶桑國語言。

    而對方的扶桑國語言也同樣會被翻譯成華夏語言。

    “他得了重病,醫院判定,已經時日無多,隻有最後幾天時間的活頭。”

    “請問……你是?”白發老嫗,抬起蒼老的麵容,扭頭看向張凡詢問。

    “我是他朋友,因為得知了他身體狀況,所以過來見他一麵。”

    “我能不能,跟他單獨說會話?”

    “放心我就隻是跟他說幾句話。”張凡認真的說道。

    “他已經昏迷不醒了很久,就算是你想跟他說話,也沒辦法做到。”白發老嫗

    淚流滿麵的說道。

    “沒事。”張凡擺了擺手,歎了口氣。

    “我就在門外,有什麽事,你就喊我。”最終白發老嫗還是妥協離開了病房,為張凡騰出了單獨聊天的位置。

    她的孩子已經時日無多,現在活著,也純粹是一口氣吊著沒有咽下。

    白發老嫗走後,張凡就把八尺大人從鬼怪框欄召喚出來。

    八尺大人一現身,整個病房的溫度,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降低,眨眼間,就變得如同冰窖一般寒冷。

    八尺大人一襲紅袍加身,渾身被濃鬱的靈異氣息籠罩,她的存在無法被普通人得見,就算是白發老嫗重新走入病房,也無法發現她的痕跡。

    “尺姐你有什麽想說的,就跟他說吧,可是他這個樣子,應該也無法跟你交流。”張凡倒退幾步,給八尺大人讓開了位置,讓她近距離靠近中年漢子。

    八尺大人沒有說話,而是緩步靠近昏迷躺在病床上的中年男人,神色複雜的注視了許久,隨即探出了一根塗抹紅色指甲油的手指,一指點在了對方的額頭。

    隻見一指落下,那中年男人頓時渾身劇烈顫抖起來,看起來無比的痛苦。

    “尺姐,你這是......”

    張凡驚訝的問道。

    這可是在醫院,並且對方的母親還在門外,雖然他沒有幾天的活頭,這要是鬧出了人命,還是有些不必要的麻煩。

    “噓!”八尺大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此時,中年男人的內心

    深處......

    那年、清風拂山崗、是個烈日炎炎的夏季。

    知了在樹幹上吱吱叫個不停,炎熱的酷暑,熱得人們喘不上氣來。

    此時,一個穿著白色吊帶背心的小男孩,在院落裏拿著水管澆著水,想試圖用水來驅散夏日的酷暑。

    忽然,在這時候,一陣清涼的微風,從遠處莫名吹來,小男孩詫異抬頭,目光望向外麵,便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壯碩,身穿紅裙,頭戴草帽的女人,竟詭異的出現在門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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