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屋內一片祥和溫暖,很是舒服,心情愉悅放鬆,好似能讓人忘記一切不安的煩惱與恐懼。

    張凡悠閑的躺在沙發上吃著水果糕點,喝著熱乎乎的茶水飲料,悠閑的不亦樂乎。

    而安全屋外則是大雨傾盆,冰寒異常,充滿了難以想象的危險,白裙女人獨自一鬼,淋雨徘徊在空蕩蕩的屋外,不斷遊蕩。

    遊蕩了許久,她漸漸停下腳步,站在安全屋外的窗戶前,保持著三米的距離,眼神充滿憤怒,直勾勾的凝視著屋內的張凡。

    兩者的處境,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張凡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目光恰好看向窗外,與外麵的白裙女人相互對視在一起。

    雖然白裙女人的麵孔被散亂的黑發遮掩,但張凡還是清楚的能感知到對方那黑發之後的可怕目光。

    那目光,夾雜著滔天的怒火與極致的殺機,似是要將他剝皮扒骨,挫骨揚灰。

    見此情景,張凡不禁遍體生寒,打了個寒顫,猶豫再三,張凡從安全屋內的木櫃中,翻出了一把大紅雨傘,沉默了一下,便順著窗戶縫,朝著白裙女人扔去。

    “外麵雨怪大的,姐們兒我給你一把傘......”張凡滿臉笑意,大聲喊道。

    雨傘扔出,掉落在濕漉漉的地麵。

    但白裙女人卻沒有上前撿起的意思。

    她貌似對張凡的好意,並不怎麽領情。

    見狀,張凡苦澀的笑了笑,歎了口氣說道:“你這是何必呢?咱們兩

    個畢竟相遇一場,也算是緣分使然,你看看,現在也就我關心你,換做別人誰管你死活?”

    “姐們兒,聽人勸,吃飽飯,你還是把雨傘拿起來吧,外麵雨大,別再著涼。”

    “哎?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是屋子裏太擁擠,我就給你打開房門,讓你一起進來了。”

    這句話,明顯是張凡睜著眼說瞎話。

    這安全屋疑似存在著某種可以規避鬼怪靠近的靈異能力,別說他把房門打開,估計就算是走出房門半米距離來到外麵,可隻要還在安全屋的庇護範圍,任何鬼怪都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聽著張凡如此虛偽的話語,白裙女人隻覺得一陣作嘔,不由回憶起生前,被某個渣男欺騙過的情景、

    那個渣男也是用這種花言巧語欺騙的她,最後把她騙的走投無路,最終慘死街頭。

    渣男都該死。

    尤其是那種花言巧語喜歡畫大餅的渣男更該死。

    終於,白裙女人再也忍受不了張凡那虛偽的嘴臉,氣急敗壞的調轉回頭,左顧右盼幾圈,從地上找到一塊大石頭,用力的朝著安全屋內的張凡扔去。

    既然不能近身傷害你這個臭男人,那就幹脆扔石頭砸死你。

    一個抬手間將成人巴掌大小的石頭,用力扔出。

    “嗖——”

    伴隨著一道破空聲蕩起,這塊石頭就砸在了安全屋的玻璃上。

    但想象中的玻璃被砸碎的一幕並未發生,反而這塊石頭立刻被

    一股莫名的力量,彈飛出去,徑直又砸向了白裙女人。

    猝不及防下,再加上這塊石頭因為反彈之力的作用,變得更加迅猛無比,完全沒有給白裙女人反應的機會,直接就砸在了她的腦袋上,把她砸的踉蹌幾下,一屁股坐在了泥濘潮濕的地麵上。

    原本雪白的白裙也占滿了雨水髒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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