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張凡與惡念張凡，被無形的力量壓得跪倒在地，滿臉的痛苦，額頭上有青筋鼓起。
他們拚盡全力想要借助乖辟劍，從地上掙紮著站起。
但僅是剛有所動作，就被更強的靈異威壓，強行鎮壓。
壓迫、窒息、無法形容，恐怖至極。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空洞人格，竟會如此恐怖。
原來，剛剛的出手，隻不過是他在隨意的戲耍他們，壓根就沒有認真。
“這麽......恐怖......我們怎麽打？”善良張凡的麵孔因為巨大的壓力，都變得猙獰扭曲，他渾身上下，也此起彼伏的不斷響蕩骨頭摩擦的聲音，看起來極為的痛苦，就連他的七竅之中，都流出了鮮血。
他這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雖然這是在內心的世界，一切的景象跟事物，都是虛構的幻想。
但對於他們兩個來說，卻是無比的真實。
“當然是硬打。”惡念張凡同樣被壓迫的無法起身，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他受到的威壓感，要比善良張凡更加強烈。
仿佛空洞人格，一直在有意無意的針對他，要將他活活壓死。
“硬打，也打不過......”善良張凡嘴中溢出鮮血，苦澀的說道。
這種情況，他們別說上去幹架了，就算是站起身，也無法做到。
他們兩個與灰衣張凡的力量，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可以說都不在一個次元。
這怎麽打？
難道用臉打？
直接上去，喊上一句，求放過？
“我說二位，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情，在這裏聊天嗎？”
灰衣張凡輕笑開口，話音中充斥著一抹驚訝，似是沒想到，善惡張凡兩人死到臨頭，還有心情聊天。
這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吧。
於是話音剛一落下，他就準備繼續加強古宅的威壓。
“你靠著這種手段，來欺壓我們，未免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忽然，善良張凡，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直接鼓起一口氣，憤恨喊道。
“哦？”
聞言，灰衣張凡明顯的愣了愣，似是沒想到善良張凡竟會說出這種話。
“我的朋友，你想說些什麽呢？”
注視著善良張凡好一會，灰衣張凡嘴角上揚，笑容燦爛，笑道。
“你算什麽好漢，有本事就把我們放開，靠著這點肮髒齷齪的手段耍賴有什麽意思？”
“就算是你靠著這種卑鄙的手段取勝了，你覺得我們會服嗎？”善良張凡罵罵咧咧的喊道，一臉的不服氣。
“怎麽？你有意見？”聞言，灰衣張凡有些錯愕，好像第一次聽到這種話。
他是個很講道理的人，如果有人講道理能說得過他，那一切都好說。
如果講不過，那就去死吧。
“廢話，我們當然有意見，你這樣做完全是耍賴，實在太不要臉了。”
“寄身靈的力量，可是我獲得的，讓你肆無忌憚的使用，你還知不知羞恥？”
善良張凡繼續罵道。
此話一出，灰衣張凡臉上的表情陡然僵了僵，一時沉默下來。
這善良張凡說的沒錯。
寄身靈的力量，的確是他獲得的。
而他這個空洞人格，的確是撿了個便宜。
“有意思，你......繼續說下去。”
良久，灰衣張凡一揮右手，陡然間，原本壓迫在善良張凡身上的恐怖威壓，瞬間消散一空，他終於恢複了自由，又可以重新站立起身。
隻是，惡念張凡身上的威壓，卻是並未消失，依舊繼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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