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複原的鬼油紙畫,表麵顯眼亮麗,但若仔細看去,卻又會感覺無比的詭異。

    畫內的世界,存在著一座巨大的高樓大廈,整體漆黑一片,被無窮無盡的陰霾籠罩。

    這方世界的天空,呈現混沌朦朧色,仿佛被烏雲壓頂,又若被黑暗所包裹。

    漫天飛舞的紙錢灰燼,從天空點點散落在地。

    此情此景宛如森森九幽地獄,讓人看得心底直冒涼意,不禁遍體生寒。

    混沌的世界,黑色的大廈。

    唯有二樓右側的第三扇窗戶,還亮著黯淡泛黃的光芒。

    光芒之下,窗戶之後。

    筆直僵硬的站立著一個身穿紅色嫁衣的女人。

    她的腦袋上,蓋著紅蓋頭,讓人無法看清她的具體樣貌,到底是何種樣子。

    借助燈光的照耀,可以勉強看清她,擁有著一頭亮麗烏黑的發絲。

    隨著鬼油紙畫的複原後。

    原本站立於窗戶之後,宛若一尊雕像般的嫁衣女人,忽然有所動作。

    她的腦袋微微扭動,逐漸複蘇過來,隨即下一秒,她就開始了緩慢的移動。

    一步、兩步、三步……

    一步又一步。

    漸漸的,她從二樓右側第三扇窗戶,來到了第二扇窗戶,緊接著又來到了第一扇窗戶。

    每走過一扇窗戶,當前的房間便會亮起泛黃黯淡的光芒,之前走過的窗戶,也會隨之燈光熄滅。

    這一幕,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陰森可怕。

    不僅如此,在她每一步的落下,都會伴有清脆而僵硬的腳步聲莫名的響起。

    腳步聲順著油漆畫的世界,徐徐傳到了現實世界。

    這一刻,現實世界那周遭的空間,都仿佛無法承受這腳步聲的壓迫力,開始了劇烈的扭曲。

    又是兩秒過去,紅色嫁衣女人,已然走出那棟高樓大廈,來到了外麵的冰冷道路上。

    此時的她,距離油紙畫的框架邊緣越來越近,隻要在邁出幾步距離,便能入侵到現實世界之中。

    約翰斯坦金的目光不敢去看油紙畫的正麵,目光一直盯著別處。

    可怕的鬼油紙畫有著一個很恐怖的殺人規律,若是長時間盯著畫中的景象,便會被裏麵的寄身靈,攝入其中,關進鬼域,永遠無法逃脫。

    可以說,隻要看到這副畫像,就會受到可怕的詛咒影響。

    而他每次在使用時,無不是小心翼翼,膽戰心驚,生怕這油紙畫中的寄身靈反過來噬主。

    說起來不信,這鬼油紙畫,他自獲得至今,到現在也遠遠沒有達到駕馭的程度,頂多算是掌握。

    如同一件護身符道具一般,簡單的掌握。

    感受著鬼油紙畫的重量變得越來越沉重,約翰斯坦金眼底露出凝重,拚盡全力的握住畫框,咬牙努力堅持著。

    堅持,一定要堅持住。

    若是沒有堅持到鬼油紙畫中的那隻寄身靈對張凡發起襲擊,自己卻忍不住把鬼油紙畫脫手,那可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他的額頭開始溢出汗水,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不是他的體力值加成不夠強大,而是這幅鬼油紙畫的重量實在太過沉重,重到他都有些無法承受。

    就在約翰斯坦金拚命堅持的時候,與此同時,另一邊。

    張凡已經被一群恐怖的鬼怪團團包圍。

    這些鬼怪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死亡氣息,從它們身上散發的威壓來看,它們當中,最弱的一隻鬼怪,都堪比白衣級厲鬼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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