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姐你這麽多年是怎麽過來的?”

      老女人苦笑了一聲之後,繼續說道:

      “知道幾十裏之外的二郎廟嗎?

      二十多年前他們就把我們招待所買下來了,招待所改成了大酒店。

      大姐和你們說啊,二郎廟可是太有錢了.

      我每天就是打掃打掃客房,然後就在這裏聽半導體。

      二郎廟每個月都過來送米送麵,還有油鹽醬醋什麽的。

      大姐和你們姐夫住在這裏不花錢,吃的就是招待所後院種的菜。

      還養了雞養了鴨,過年過節的也能打打牙祭.

      掙得錢就是幹攢著,明年我們倆就都退休了,到時候我們就去一趟首都。

      去天安門廣場照張相,也不算白活了一場.”

      說到最後的時候,老女人好像看到了自己幸福的退休生活一樣,眼中直放光.

      這時候,從樓梯上走下來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見到我們正在門口和老女人說話,立即走了過來,對著她說道:

      “我怎麽和你說的?

      接待客人我來,你多少年沒出去了,不知道這裏麵是怎麽一回事

      我可是正經去培訓過的

      幾位客人,麻煩身份證登記一下.”

      老男人走過來之後,輕輕的把老女人推開,隨後翻出來一本新的登記本,一筆一畫的將我們的身份證信息招錄在了上麵。

      讓我們幾個人分別簽字之後,男人拿出來兩把房門鑰匙來,又繼續說道:

      “還有一件事,我們酒店的客房隻剩下兩個房間了。

      看看你們四位怎麽個住法?

      都是兩個人的標準間,不過是可以加床的。”

      幸好這男人沒有和現在脫節,不過剛才老女人還說幾十年了,我們是第一波客人,怎麽隻有兩間客房?

      看到我們的表情不對,老男人立即解釋道:

      “這麽大的一間酒店,就我們老兩口兩個人維持。

      實在幹不動了

      十幾年前我們倆就把一大半的房間都封上了,就留了三間客房。

      前幾天有一間客房被二郎廟的人預訂了,說有個姓巫的要來住。

      本來早就該來了,可是人一直沒到。

      不過我們開酒店的規矩,許人家定了房間沒來,不能把定了的房間轉賣了,您說是這個道理吧”

      馮天奇實在是累了,不想繼續磨牙了。

      當下他一把搶過了鑰匙,拉著他姐姐一邊向著樓梯那邊走,一邊說道:

      “真墨跡,趕緊的吧.

      我中午飯就沒吃,收拾一下趕緊出來吃飯。

      那個小道士,你能吃葷不能?

      少來點可以是吧?

      我們姐倆一個房間,你們哥倆住一起吧。

      進房間洗洗,十分鍾之後下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

      馮天奇說話的時候,他姐姐正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被他看到之後,馮天奇一把將他姐姐的腦袋轉了回去,說道:

      “馮程程,這一路上你還沒聽明白嗎?

      二郎廟所有的酒店都滿了,就是因為有個叫沈煉的要結婚,他麽的包場了

      你別惦記他了,回頭我把我小學同學老六介紹給你。

      他一米九四大個,就是胖點,不過也才二百八十多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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