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師父卜留仙被韓奎拖住,諸葛正氣留在餐廳也沒有什麽意思。

      當下,他跟著我和牛牤一起,進到了電梯裏,按動了去往丹房的樓層按鍵。

      片刻之後,我們二人一神仙從電梯裏出來。

      諸葛正氣曾經來過丹房,在他的帶領之下,我們三個走到了丹房門口。

      此時的丹房裏亂糟糟的,被巫駿打傷的道士不停的被送進來。

      聽著丹房裏道士們呲牙咧嘴的喊叫聲,我探頭向裏麵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說道:

      “巫駿下手挺黑啊,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說話的時候,見到一位女道士端著傷藥從正屋裏麵走出來,正要給躺在偏房裏受傷的道士們送過去。

      我忍不住對著她喊道:

      “大姐!

      我們是判左管事派過來的,有話要問問第一個送進來傷者。

      勞駕”

      女道士隻是看了我一眼,便將手裏的傷藥放下,規規矩矩的衝著我行禮,說道:

      “殿下,剛才我沒聽清楚.

      您說您來丹房幹什麽了?”

      見到這女的認識我,再瞎編故事怕圓不回來。

      當下,我咳嗽了一聲化解了尷尬,直接了當的說道:

      “認識我啊?

      那就好辦了.

      我們來看望一下第一個被送你來的傷者,就是在餐廳送下來的那個小道士.”

      女道士對著我說道:

      “是,靳子墨吧?

      殿下您跟著我過來,靳子墨的傷勢不輕,不過好歹沒有生命危險。

      剛剛判左管事還下了命令,所有的同門都要救回來,一個都不能死.”

      說話的時候,女道士將我帶到了左邊偏房裏麵,指著一名全身都被燒傷的道士說道:

      “這就是靳子墨了

      被銘火輕輕燎了一下,如果實打實的被燒一下的話,恐怕他早就成為一把飛灰了。

      不過就是這樣,在俗世間也是必死無疑的傷勢。

      好在這裏是二郎廟,師父已經給他傷藥了。

      二十四個小時之內,他的傷口便會結痂脫落,長出來新肉就好了”

      女道士跟著我介紹的時候,我和諸葛正氣的眉頭一起皺了起來。

      這也不是第一個送下來的道士啊,那個道士身上帶血,卻沒有看清具體是哪裏受的傷。

      現在這個全身都是燒傷的道士,絕對不是第一個送下來的人.

      看著女道士還在喋喋不休的介紹他們如何救治傷者,我咳嗽了一聲之後,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大姐,是不是弄錯了?

      這也不是第一個送下來的道士啊?

      我要找從餐廳送下來的道士,他二十來歲,多少有點三角眼。

      不知道這人叫什麽,不過是判左第一個要求丹房全力施救的”

      女道士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房間裏受傷的幾名道士之後,說道:

      “那就是嶽麟了.

      不過他在旁邊的偏房裏

      您幾位跟著我來

      他是胸口被一根螺紋鋼貫穿,幸好避開了要害,現在已經拔出了螺紋鋼”

      “什麽跟什麽,不是被螺紋鋼貫穿的,就是一個渾身是血的小道士。

      好腿好胳膊.”

      女道士聽的一頭霧水,隨後指著東西兩個偏房說道:

      “殿下,您怎麽把我說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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