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最重要,算是撇清了韓奎和二郎廟的關係.

      十年前就在二郎廟掛單,一直掛到現在。

      難怪說這老家夥能給卜留仙當師兄了,妥妥的一個門戶。

      而且看著這個老道士的地位也就是那麽回事,但凡稍微好點的,也不至於在二郎廟總壇最下麵看場子。

      不過看著諸葛正氣的麵子,我還是衝著老家夥客氣了幾句,說道:

      “是韓奎老仙長啊,卜留仙道長經常在我麵前提到你。

      你說我這輩分也亂,按理說從我哥們兒諸葛正氣這邊論,怎麽我也得給你磕一個。

      不過這樣的話,就把你的輩分和天帝拉平了。

      我倒是無所謂,你們老兄老弟的.”

      “可不敢可不敢.”

      兩句話便讓韓奎連連擺手,老道士一邊擦著冷汗一邊繼續說道:

      “殿下您別開玩笑啊,我年紀小受不了這個.

      我明白了,殿下您是挑理了,您代表的是天帝陛下。

      我得給您磕一個.

      那誰啊——正氣啊,你過來扶著師叔一般,我得給沈煉殿下磕頭.

      殿下,韓奎年紀小不懂事,您別和我一般見識.”

      說著,老道士擺起來道袍的裙擺,作勢就要對著我跪下來。

      我急忙避開,當下被這個老道士弄的哭笑不得。

      跟著老道士一起出來的其他道士,有的跟著他一起下跪,有的則想要把他攙起來。

      當下,場麵弄的一團糟

      趁著這個時候,我也不瞎客氣了,拉著諸葛正氣回到車裏。

      醜道士駕駛汽車,順著盤山路向著山頂行駛了過去。

      汽車開出去之後不久,諸葛正氣順著後視鏡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這位老師叔真是一點都沒變

      不怕施主你笑話,當年我師父要繼承落神觀,就要在道門有個門戶。

      找了一大圈,最後花了二百塊錢,五百斤全國糧票,這才求人說動了我這位老師叔。

      其實錢還是給多了,當時我師叔的道觀塌了,他沒地方去就靠著到處化緣為生,給個二十三十的,他也能幹.

      代師收徒的儀式搞了一下午,老師叔卻在觀裏住了小半年。

      最後老師叔下山的時候,又把我師父半個月的口糧扛走了,差一點把我師父活活餓死。

      後來他又上了幾次落神觀,每次都是借錢借糧食。

      說來也乖了,別人受不了我師父身上的味兒,可是就這位老師叔不在乎。

      每次來觀裏,他都要住在我師父的屋子裏,弄的我師父躲沒處躲,藏沒底兒藏的。

      後來我師父想了個損招,介紹我這位老師叔來二郎廟掛單。

      結果他一來就是十年,從居住半山腰的玄武二郎觀,最後淪落到山腳下看大門的。

      可是就這樣,我這位老師叔說什麽都不離開。

      準備在這裏駕鶴了”

      醜道士的話剛剛說到這裏,突然見到天空中的空氣扭動了一下。

      見到了這個場景,諸葛正氣怔了一下,隨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是天上神仙下凡的征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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