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莫說話的時候,神識在我腦海裏說道:

      “別搭理他,瘟神在詐唬你。

      他身上剛剛被力士和鶴君下了禁製,仙法和法術都施展不了”

      我這才鬆了口氣,學著夢境裏廣武合澤樣子,衝著哈莫笑了一下,說道:

      “你是棋子,充其量也就是個過河的卒子

      就別關係下棋的是誰了。

      不管是誰,你都在別人手裏抓.”

      我的話還沒說完,頭頂突然傳來一陣雷鳴之聲。

      我還沒有在意,但是腦海當中的神識卻緊張了起來,對著我說道:

      “不對.

      六絕之地不應該響雷.

      有問題,出去找力士和鶴君”

      “不用找他們倆了”

      瘟神突然哈哈一笑,隨後張嘴幹嘔了起來。

      他怎麽能聽到神識對我說的話

      我感覺到了不對之後,轉身向著身後門外跑去。

      可是就在身體竄起來的一刹那,身體卻撞到了一扇看不到的牆壁。

      “嘭!”的一聲,我又被反彈撞回到了屋子裏。

      此時,哈莫吐出來一坨白如羊脂的玉石來。

      見到了玉石吐出來之後,這位瘟神臉上露出來古怪的笑容來,扭頭看著我,說道:

      “和你身體裏那個聲音說,

      草頭一直都在我的肚子裏

      那麽重要的寶貝,我怎麽可能讓別人看管?

      還記得剛才我在外麵嘔吐嗎?

      就是為了把它從肚子裏帶上來.

      這樣的寶貝交給我的替身?仙法和寶貝交給同一個人。

      鶴君和力士真是不行了,連這麽大的破綻都看不出來.”

      說話的時候,哈莫將自己一直捧著的空盒子底座打開。

      露出來裏麵一個小小的瓷瓶。

      瘟神直接咬掉了瓷瓶的封口,隨後一仰脖將瓷瓶裏麵黑乎乎的液體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哈莫一擦嘴,對著我繼續說道:

      “問問你身體裏另外一個聲音,知不知道我喝的是什麽?

      現在還敢說我的仙法被禁製了嗎?

      我在這裏幾十年了,每一天都在想象著有神仙闖進來怎麽辦?

      能想到的我都想到了,能提前準備的我也都準備好了.”

      這時候,神識突然沉默了起來。

      無論我在心裏怎麽叫喊,他都好像睡著了一樣,沒有一個字的回答。

      瘟神好像也算到了會有這樣的後果,他走到了我的身邊,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

      “我也是神仙,還是有神錄的瘟神

      你不能小看一個瘟神,每一次散瘟,都要精心算計的。

      要不害死某位大神仙在人世間的後代子孫,那就是大麻煩了。

      這點小心思都是一點一點磨練出來了

      你幾十年不露麵了,外麵都傳說你死了。

      原來你是轉世投胎去了

      還在等力士和鶴君嗎?

      你猜猜看,他們倆現在怎麽樣了?”

      “你喝的是恢複仙法的靈丹妙藥,對付力士和鶴君——神仙鋪裏擺了針對神仙的陣法

      裏麵八成有魂魄的氣息,他們倆衝進去就被困在裏麵了。

      不是我誇你,你這一手扮豬吃老虎玩的真好”

      我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這時候還是感覺不到神識的存在。

      無奈之下,隻能繼續和哈莫說話拖延時間,希望力士和鶴君可以早一點擺脫陣法,回來來把我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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