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餓的狠了,這時候顧不上去想為什麽會消失三年了。

      我接過了白米粥之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一大碗紅糖大米粥下肚,我的意識才算恢複了過來。

      隻是餓了好幾頓,這碗粥實在不怎麽頂事兒。

      鎏金見到之後,又給盛了一碗大米粥,拌上了紅糖之後送到了我的手裏。

      這碗粥剛剛吃了一半,老道士笑眯眯的對著我說道:

      “吃完這碗稀飯,老道士我還有幾句話要說。

      那什麽——施主你和老道我有緣分,怎麽樣?拜我當個師父。

      老道我別的本事沒有,不過可以教你得道成仙”

      老道士的話還沒有說完,我轉頭將嘴裏的半碗稀飯一股腦的噴在了他的臉上

      還沒等老道士作出反應,我一翻白眼,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這一下把三個道士嚇住了,老道士急忙過來給我把脈,隨後對著兩個徒弟說道:

      “我就說他餓了好幾頓,就這點稀飯扛不住吧?你們不聽。

      完了,這小子摸不著脈了

      可不能讓這人死在道觀裏,兩位小祖宗,趕緊的——觀外麵挖個坑給埋了。

      別空著手啊,去拿鐵鍁、鐵鎬,你們倆還想空著手挖嗎?”

      他嘮嘮叨叨的時候,鎏金和另外一個道士已經低著頭走出了房間。

      兩個小道士離開之後,老道士回頭看了我一眼。

      可能是認定我已經咽氣了,老道士和一個死人同住一屋,他多少有點不自在。

      老道士走到了門口,,倚著門框自言自語的說道:

      “塵歸塵、土歸土

      這冤有頭債有主的,你可不是老道士我害死的。

      我還說想收你小子為徒,可惜了,你的福分太薄。

      明兒個老道我給你做一場法事,讓你小子來世有個好前程.”

      就在老道士說話的同時,我無聲無息的再次坐了起來。

      剛才我是裝著暈倒,想不到這個二把刀的老道以為我死了。

      剛剛喝下去的那碗大米粥管用,這時候也不低血糖了,我光著腳下了床,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老道的身後。

      抄起來剛剛鎏金坐著的凳子,對著老道士的後腦猛砸了過去。

      現在我認定了這一切都是三個道士搞的鬼,雖然沒鬧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過先製住了這個老東西總沒有錯。

      老道士被凳子砸到之後,不聲不響的倒在了地上。

      看著老道士胸膛微微的起伏,看樣子他沒有什麽大礙。

      我並不著急立即跑出道觀,回頭將裝著大米粥的砂鍋端了起來。

      喝下了半鍋大米粥之後,這才抹了抹嘴,跨過了老道士的身體,向著道觀外麵跑去。

      就在我跨出屋子的一瞬間,原本應該是道觀院子的所在,竟然瞬間變成我剛剛待過的屋子裏麵。

      我麵前還是一張行軍床,和幾個凳子,還有剩下小半鍋的大米粥。

      腳下是老道士昏迷的身體

      這怎麽回事?為什麽院子變成屋子裏麵了?

      回頭看過去,身後則是道觀大門口的院子,難不成剛剛我轉了身,身後變成麵前了?

      還是說我又犯了癔症,什麽屋子、院子都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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