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那啥了,那一下子就是四條人命啊。

      您放心,我這個人嘴嚴。

      我想起來了,我壓根就沒上過山。

      我現在就是做夢,夢醒什麽都忘——臥槽,你別嚇唬我啊”

      說話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看向身邊的鎏金道人,卻被他的樣子嚇得把後麵要說的話都忘了

      就見鎏金麵對著那些人影、野獸的方向,他的兩隻眼睛的視角竟然分開,一隻眼睛盯著麵前的人影和野獸,另外一隻眼睛轉到了我的方向,緊緊的盯著我.

      這是人能做到的嗎?這個叫做鎏金的老道是個妖怪.

      就在我不知道往哪跑的時候,鎏金的眼睛已經恢複了正常,他一把拉住了我,轉身走進了身後的道觀裏。

      雖然不大情願鎏金這麽抓著,不過我還是更怕道觀門口那些人影和野獸。

      就這樣,我被鎏金帶進了道觀第二進的院子裏,來到了西邊一間廂房門口。

      我們倆剛剛走到門口,邊聽到廂房裏麵傳來一陣誦經的聲音。

      可能是聽到了我和鎏金走到跟前的聲音,廂房裏的誦經聲突然停下,隨後一個老人的聲音大聲說道:

      “鎏金,我不是說了不吃晚飯了嗎?

      我這晚功課到了關鍵的地方——還有誰在門口?”

      說到一半的時候,廂房裏的人反應了過來門口多了一個人。

      鎏金立即解釋道:

      “師父,是剛才誤打誤撞進道觀的施主。

      出事了,剛才回去的上位見過了這位。

      那什麽,還給他開了天眼.”

      鎏金的話還沒說完,廂房裏麵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

      還沒等我明白過來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廂房大門已經被人從裏麵打開。

      房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帶著腥臊的氣味從房子裏麵冒了出來。

      這味道有些熏腦仁,頂的我大氣都不敢喘,生生的後退了兩步。

      這時候,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扶著腰,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

      這老人看著差不多七十來歲的樣子,可是臉色卻出奇的好,沒什麽褶子不說,還像小娃娃一樣粉嫩粉嫩的。

      老人和鎏金一樣,都是道家的打扮,隻是蓬頭垢麵的。

      一頭花白的長發也不知道多久沒洗,看著都快趕粘了,用一根鉛筆別成一個鬆鬆垮垮的發攥。

      身上的道袍也是油漬麻花的,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一股帶著尿騷味的惡臭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老道士一把將我麵前的鎏金推開,隨後兩隻手捂著我的腦袋,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我。

      他身上這股味道熏的我連連作嘔,可是說來也奇怪,幹嘔了幾下之後,這老道士身上的腥臊惡臭卻迅速的消失了.

      隨著惡臭消失,我慌亂的心境竟然也清朗起來。

      看了好一陣子之後,老人歎了口氣,轉頭對著鎏金說道:

      “麻勒個蛋,

      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現在好了,不大不小算個麻煩。

      上麵的惹出來麻煩,我們給他擦屁股。

      麻勒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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