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

    夏夏和小寶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個子高高的,和蔣恒有幾分相似。

    夏夏歪了歪腦袋。“你說你是我叔叔?”

    蔣言之蹲在夏夏身前,笑了笑。“嗯,我替蔣爺爺來看看你。”

    說完,還拿了禮物。

    夏夏看著禮物,搖了搖頭。“媽媽說了,無功不受祿,不能要陌生人的禮物。”

    蔣言之看著夏夏,笑出聲。“我不是陌生人,我是蔣恒的弟弟。”

    “蔣恒爸爸的弟弟?”夏夏問了一句。

    “嗯。”蔣言之點頭。

    “那我也不能跟你走,因為我爸爸會不高興的。”夏夏搖頭,他不能隨隨便便跟任何人走。

    “嗯,我沒有要單獨帶走你的意思,你太爺爺想你了,他身子骨不好,進了海城醫院養病,準備做手術,想做手術之前見見你。”

    蔣家老爺子的心髒快要撐不住了,他這麽大年紀了,就算是換心髒也承受不住了,蔣老爺子想放棄了,不想折騰了。

    他想見見夏夏。

    夏夏看了看小手表上的時間。“那等爸爸來了,我和爸爸一起去。”

    蔣言之驚訝一個小朋友的警惕性,笑著點頭。

    “叔叔,你看起來好像也生病了。”夏夏見蔣言之臉色不是很好,問了一句。

    蔣言之點頭。“嗯,大概是蔣家的基因不好,老爺子先天性心髒病,我也是。”

    蔣恒的父親也是死於急性心梗,整個蔣家隻有蔣恒出生就無比健康。

    所以老爺子更偏心蔣恒,認為蔣恒是蔣家的福星,是改變蔣家基因的人。

    所以老爺子才那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讓蔣恒結婚,生子,傳宗接代。

    至於蔣言之,原本就是個私生子,又有先天性心髒病,本來也活不長久……

    “這樣會不會很難受?”夏夏小聲問著,看起來有些共情。

    蔣言之笑了笑,搖頭。“不算難受,就是時時刻刻……要小心,哪天睡著了,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夏夏沒說話,低頭將自己手腕上的紅繩摘下來給了蔣言之。“那這個你拿著,這是媽媽去寺廟給我們求來的,可以保佑你平安健康,逢凶化吉。”

    蔣言之愣了一下,看著手心裏的紅繩,視線有些凝滯。

    “我大概明白……老爺子為什麽那麽自欺欺人的寧願相信你是蔣家的血脈,蔣恒的兒子了。”

    “嗯?”夏夏不解。

    蔣言之搖了搖頭。“沒什麽,叔叔說,你媽媽把你教育的很好。”

    夏夏和小寶互相看了一眼,這個病懨懨的叔叔好奇怪啊。

    大概二十分鍾左右,顧臣彥就趕到了。

    見蹲在夏夏身前的人是蔣言之,鬆了口氣。“你怎麽來海城了。”

    蔣言之回頭,衝顧臣彥燦爛的笑了一下。“好久不見。”

    “笑的真難看……”顧臣彥嫌棄的說了一句,示意夏夏和小寶上車。

    蔣言之慢慢起身,扶著牆,緩了一會兒才開口。“真羨慕你,有那麽乖的兒子,還是兩個。”

    “這個可不能送給你。”顧臣彥打趣。“你別說你是來海城和我爭兒子的。”

    “我還想和你爭老婆,不知道能不能讓你有點危機感。”蔣言之也笑著打趣。

    顧臣彥和蔣言之認識實在M國商學院進修的時候,蔣言之這個人很安靜,也很聰明,為了達到自己的目標會付出一切努力,而且這個人會把工作和個人感情分開,顧臣彥挺欣賞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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