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塵改變了自己的聲音向金桑傳音,這一段傳音,除了金桑之外,場中沒有任何人聽得出。

    頓時,金桑那充滿灰暗的目光重新燃起了希望之色,盡管他不知道相助自己的人是誰,但是卻能感受到體內這道劍意的強大。

    這絕對是能斬殺任何九天玄仙的強大力量。

    下一瞬,金桑繼續燃燒所剩不多的生命本源,隻見他身上出現了一道無形之火,在這火焰的支撐下,他艱難的從擂台上站了起來。

    這時候,薛然提著神劍也一步一顫的來到金桑對麵,臉上掛著殘忍的神色,就要一劍斬出。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劍意自金桑身上爆發出來,而後化作一道衝天劍芒刹那間將薛然籠罩在內。

    這劍芒來得快,去的也快,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自金桑身上綻放出的劍芒便已經消失不見。

    而後,金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似地,身軀直挺挺的倒在擂台上,雙眼緊閉,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

    對麵,驚雷劍宗的弟子薛然身軀僵硬在那裏,在他的眉心上,則是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他的身軀雖然沒有倒下,但是元神卻已經被撕裂,徹底的形神俱滅。

    高空中,浪奇臉色猛然大變,瞬間出現在擂台上,雙目中迸射出駭人的光芒死死的盯著薛然,臉上盡是難以置信之色。

    農富貴也來到金桑身邊,他先是一臉吃驚的看了眼薛然,而後沒有絲毫遲疑,立即帶著金桑離開。

    紫宵劍宗的宗主陳樹之出現在擂台上,皺著眉頭盯著已經隕落的薛然,喃喃道:“這是什麽秘法?我作為一宗之主,竟然未曾聽聞我紫宵劍宗內,還保存著此類秘術?”

    驟然,一股強大的殺意鋪天蓋地的彌漫而出,隻見浪奇臉色陰沉無比,雙眼中帶著一股滔天之怒看向被農富貴護在身後,已經陷入昏迷的金桑,發出冰寒刺骨的聲音:“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驚雷劍宗的弟子,這件事情,紫宵劍宗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你驚雷劍宗弟子的死,隻是一場意外,金桑現在也元氣大傷,根基受損,並且又陷入了深度昏迷,從這一點上不難看出,他那最後一招,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控製的,否則,他也不會落到這般地步了。”農富貴沉聲說道:“而且雙方交戰,難免有失守的情況發生,這一定,想必閣下心中也明白。”

    “意外?一句簡單的意外就想揭過此事?”浪奇的目光變得無比可怕,如一頭凶猛的野獸似得,帶著一股嗜血的味道,他目光淩厲的盯著農富貴,一字一頓的說道:“將此人交給我,希望你們不要逼我親自動手。”

    “哈哈哈,驚雷劍宗就這麽輸不起嗎?”就在這時,一道大笑聲傳來,隻見站在供奉群中的江南走了出來,大聲道:“設下擂台戰的是你們,破壞公平的是你們,在擂台上要下死手的也是你們,現在你們的人被殺了,結果一下子就不樂意了,你們驚雷劍宗好歹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宗派,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恥了,連一個擂台戰都輸不起?”

    浪奇陰沉的目光掃向江南,沉聲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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