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葉謙和謝飛離開了新德監獄,這可讓新德監獄裏的犯人們大吃一驚。來到這裏的犯人,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離開這裏,要不是在這裏孤獨終老,要不就是隔些時日被拉出去槍斃。然而,葉謙和謝飛卻是堂而皇之的走出了監獄,這對他們的震撼來說,自然是非同小可。

    不過,不管是任何地方任何國家,其實都是一樣,普通的百姓永遠都不清楚上麵真正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是被蒙在鼓裏。這些犯人也一樣,他們甚至沒有了人權,就更別說知情權了?沒有人會把為什麽葉謙和謝飛可以離開高速他們,他們也沒有資格去知道這些事情。

    監獄的門外,謝飛不停的回頭張望著,卻是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心裏不禁有一些微微的失落。他隻是想告訴那個女人,告訴她,自己答應她,答應她做一個敢於麵對現實的人,去承擔起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然而,她卻沒有來聽自己說那些話。

    在監獄內的一個高處,塔珠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監獄門外,那個熟悉的身影矗立在那裏,心裏有一種不舍,但是更多的還是一份開心。她不舍得這個男人就這樣要離開自己身邊,這兩年來她已經習慣了這個男子在自己的眼前出現,不過,她更希望這個男人承擔起自己應該去承擔的重任,而不是為了自己為了逃避躲在這裏。

    “別看了,她不出來見你,隻是不想弄的好像是生離死別一樣。”葉謙說道,“她的心裏有你,我敢肯定,她現在一定是躲在什麽地方看著你呢。”

    詫異的看了葉謙一眼,謝飛撇了撇嘴巴,說道:“怎麽感覺好像你比我還了解她啊?以後你還是離她遠一點的好,否則的話,指不定什麽時候她就被你給搶走了。”

    葉謙哭笑不得,說道:“放心吧,兄弟妻不可欺,我怎麽會做出那種事情啊。”

    “是你說的,這感情一旦到了,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的。”謝飛說道,“誰知道到時候你會不會陷進去啊,所以,最好的辦法你還是離她遠一點的好。”

    翻了一個白眼,葉謙說道:“得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怎麽樣?是先去我那呢?還是先去你什刹派?”

    “頭疼,這麽麻煩的事情還是你決定吧,最討厭這種選擇了。”謝飛揉了揉腦袋,一臉的懶散模樣,看不出一點點的鬥誌,就像是睡覺還沒有睡夠,一臉的惺忪似的。

    “那就先去我那裏吧。也過了幾天了,我想,他們也應該問出一些關於婆羅教的事情了。”葉謙微微的笑了笑,下了決定。伸手攔下了一輛的士,葉謙將狄讓莊園的地址說了一遍,司機驅車駛去。

    上了車,謝飛眯著眼睛,假寐著,轉頭看著窗外。兩年的鐵窗生涯啊,這外麵世界的變化還真的不小,那些新建起來的一棟棟的高樓大廈,以前可是沒有的。葉謙也沒有去打擾謝飛,他看到謝飛眉頭上的那一抹的愁思,這個連選擇回什麽地方都嫌麻煩的人,卻有著一種別人難以言喻的毅力,隻是,他自己不願意正視而已。如果沒有毅力,他如何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在監獄裏渡過兩年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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