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現場的人很多,不過,倒是很安靜,畢竟是葬禮,所以賓客們都還是很自覺,就算是談話也很輕。葉謙的目光四處的掃了一眼,沒有發現金偉豪和金偉雄兄弟二人,也沒有看見金正平的身影。葉謙的眉頭不由微微的蹙了一下,擔心他們遇到了什麽危險。

    這裏可是金家啊,金偉豪和金偉雄兄弟如果在這裏鬧事的話,自然是討不了什麽好處。葉謙正準備去找尋一下他們的時候,隻見金正平從後堂裏走了出來,目光四處的掃了一眼,接著說道:“很感謝各位今天可以過來參加內人的葬禮,原本金某是不打算麻煩大家的,但是大家都很有心,過來了,金某感激不盡。在偏廳,金某略備了一些茶水,待會還希望大家可以留下喝杯茶,也好讓我表達一些感激之情。”

    葉謙正準備上去問一下金正平關於金偉豪兄弟的事情,忽然間,門口躁動起來,兩個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領先的一人正是金偉豪,身後跟著披麻戴孝的金偉雄,在場的賓客微微的愣了一下,他們大多知道金偉豪在金家的地位,所以,金偉豪忽然的出現在這裏,有些讓他們吃驚。

    金偉雄沒有管其他人的眼光,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韓凝脂的棺木旁,看著棺木裏韓凝脂安靜的躺在那裏,頓時的痛哭起來。從小到大,韓凝脂對他都是十分的疼愛,在他的心裏,韓凝脂是一個很好的母親,不管別人如何的看待,他對韓凝脂還是充滿了兒子對母親的愛。所謂,狗不嫌家窮,兒不嫌母醜。

    金正平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接著深深的吸了口氣,從身旁的一個手下那裏拿過一條麻布,緩緩的朝金正平走了過去。遞到金正平的麵前,說道:“不管怎麽說,你也算是金家的晚輩,戴上吧,盡一點心意。”

    金偉豪緩緩的推開了他的手,說道:“所謂人死債消,她現在已經死了,我也不好再追究她的不是。不過,你還活著,你就不必跟我假惺惺的了。我今天是陪小雄過來,我們要帶走她母親的遺體。”

    “你還在怪我嗎?”金正平臉上浮起一抹傷感,說道。

    “你說呢?”金偉豪說道,“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瓜葛。你現在就是一個可憐的人,一個等死的人罷了。”

    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金正平說道:“我知道你還在恨我,的確,你小的時候我是對不起你,沒用做到盡父親的責任。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的處境?是你爺爺逼著我那麽做,如果我不做的話,我在金家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地位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對你有虧欠,不過,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你嗎?等到我百年之後,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回來吧,現在金家由我做主了,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不屑的笑了一聲,金偉豪說道:“你沒有對不起我,要怪也隻能怪我生錯了家,我不該出生在這樣的家族裏。你也不必在我麵前偽裝成這樣了,你現在不過是覺得寂寞,覺得孤單而已,所以想要我回來。在你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做你的親人,也難怪,因為你的心裏根本就沒有親情這個東西。我已經找到屬於我的親情了,就是小雄,所以,我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奢望著你能給我什麽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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