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家的孩子,多多少少麵對這城市,都會有著一些自卑。葉謙當初也是一樣,看著學校的其他孩子穿的是名牌,吃的好喝的好,心裏都會有一些羨慕和自卑的。不過,由於葉謙很清楚老爹供養他們讀書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他也不敢奢求太多,更多的是一種感恩。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從古至今,社會就沒有真正的公平,對於葉謙這樣一個從底層爬起來的人物,這麽多年見慣了世間百態,他更是了解。這個世界的確存在著不公,但是,如果你沒有成功,隻能說明你的付出不夠。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得到什麽,就必須要付出什麽,貧苦出身,那就應該比別人付出的更多一些,一味的怨天尤人,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在葉河圖的記憶中,如此的房間不免讓他有些拘束,他可不敢像葉謙那般自顧自大大咧咧的坐下。站在那裏,手腳都還有著一些稍微的顫抖,想來是心情緊張的緣故吧。

    辦公室的後麵坐著一位老者,戴著一副老花眼鏡,表情倒是很慈祥,沒有先前那個年輕教師般的傲然,一副很慈祥的老者。抬頭看了葉河圖一眼,老者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我是新報道的學生。”葉河圖緊張的說道,“我……我叫葉河圖。”

    老者的表情微微的愣了一下,從葉河圖的手中接過了錄取通知書,打開看了一下,說道:“根據我們學校的規定,如果新生一個星期都沒有過來報道的話,會作為自動放棄。你遲來了一個多月,就等於說你已經放棄了。”

    葉河圖渾身一顫,宛如晴天霹靂,震的他有些回不過神來。葉謙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不過卻沒有插話,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老師,我家裏因為臨時有事,所以……所以我才來晚了。老師,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們全家都還指望著我讀完大學能給他們過上好日子呢。如果我不能讀書,那就等於全家都沒有了希望啊。老師,我求你了,求你了。”

    “這些我都明白,隻是,我們學校有很明文的規定。”老者說道,“你遲來了一個多月,就等於是放棄了我們學校。我們學校每年的招生數目都是有嚴格的規定的,你沒有來,就等於擴招了其他人。”

    葉河圖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隻是強烈的自尊心抑製住自己的眼淚,不讓它落下。從懷裏,掏出皺巴巴的一疊鈔票,葉河圖說道:“這是學費,還差兩千塊,我會盡快的還上的。求老師給我一次機會,我不能不讀書啊。”

    從事教育行業這麽多年,老者也見多了這種窮困家庭的孩子,每年,西京大學也會在窮困的優秀學生之中挑選出一部分免除他們的學雜費。他很清楚,對於那些窮人家的孩子來說,讀書意味著什麽。“哎,如果你早一點來報道的話,依你的成績,學校會給予你免除學雜費的,可是現在……哎,的確有些難辦啊。”老者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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