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在老爹的葬禮上看見鬼狼白天槐和王雨在一起,葉謙就忍不住的想,王雨或許是唯一可以改變鬼狼白天槐的人了。其實,鬼狼白天槐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而且是極情極性的人。越是這樣的人,往往越容易鑽牛角尖,甚至把自己陷入進去很難拔出來,鬼狼白天槐正是如此。

    “說說吧。”胡南建說道,“如果能把鬼狼白天槐收為國家所用,對他對國家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葉謙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說道:“雖然我知道這個辦法,但是也不一定能派的上用場。再說,天槐不管怎麽說還是我的兄弟,我肯定不能把他的弱點說給你們聽。如果你們想要說服他的話,那就靠你們自己去吧。皇甫擎天那個老頭子的能耐很大,他應該比我還有辦法吧?”

    胡南建微微一頓,不由無奈的笑了笑,沒有再繼續的追問下去。“好,這個條件我答應。我可以拿我的性命保證,隻要我不死,你手下的那些人在華夏就不會有人動他們。”胡南建說道,“第二個條件呢?”

    “既然我去做保鏢,肯定會免不了的要殺人吧?我想要一個殺人執照。”葉謙說道。

    “殺人執照?”胡南建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

    “當然,沒有這個的話,我怎麽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我又怎麽能夠保證在我殺了人的時候你們不追究我的責任呢?”葉謙說道,“所以,我需要一個殺人執照,可以讓我有先斬後奏的權利。這個你應該清楚吧?這就好比當年包青天手裏的尚方寶劍似的,如果沒有這個的話,包青天還能夠那麽不畏權貴,做到一切以法律為基本嗎?”

    “這個也不是問題,我可以答應你。”胡南建說道,“在你執行任務的期間,任何阻撓你任務的人都可以先斬後奏,不會追究你的責任。當然了,你也別用這殺人執照隨便胡亂的惹事,也別動不動的就殺人,這樣的話,我也很難做。”

    “你當我是什麽啊?殺人惡魔?還是變態殺人狂?”葉謙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誰無緣無故的殺人啊?就算我不怕報應,我還怕以後報應到我家人的身上呢。”這句話,是當年楊天對黑寡婦姬雯所說的,葉謙覺得還是有幾分的道理的,因果這玩意,有什麽真的說不清楚。其實,有時候一個人到了一定的年紀,權利達到了一定的地步,他們可能對殺人已經不是太歡喜了。年輕的時候,或許可以為了一點氣就去殺人,可是等到年紀大了,卻更想做到的是一種潤物細無聲的境界。

    嗬嗬的笑了笑,胡南建說道:“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了,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哦,我也得給你安排安排一下。”

    葉謙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就不怕自己血本無歸嗎?萬一我在和鬼狼白天槐的決鬥中死去的話,你可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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