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春柏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這個兒子給抽死,簡直是一點也不用腦子,這個時候竟然還來插上一腳。事情本來就有些難以解決了,可是他卻一點也看不清形勢,自己是省公安廳的廳長沒錯,可是自己不是玉皇大帝啊,不是什麽事情都可以擺平的。眼下的這件事,葉謙分明就已經不想善了,他本來還想拖延時間,希望可以不了了之,可是這蠢貨冒出這麽一句話,頓時使場麵更加的緊張了。

    不敢有遲疑,幾乎是在任少的話音剛落,任春柏就一個狠狠的耳光扇了過去。隻聽“啪”的一聲,任少的臉頰上浮現一個清晰的手掌印。“爸,你……你打我幹什麽啊?”任少捂住自己的臉龐,有點不解和憤怒的問道。

    “打你幹什麽?你說說,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麽行為嗎?你這是敲詐,是黑社會的行為。”任春柏憤怒的說道。事已至此,不管怎麽樣,任春柏都要把臉麵上的事情給做足了,不能讓人家有話說。

    見父親這樣的臉色,任少眼珠子轉了轉,明白過來了。這分明是在說,這件事情不是自己的老爸可以輕鬆擺平的。任少也算是有點小聰明,當下連忙默不作聲的低下頭去,一臉愧疚的模樣。

    “咦?任廳長,他是你的兒子?”葉謙裝出一副非常迷惑驚訝的模樣,說道,“這……怎麽會這樣啊,鬧事的怎麽是你兒子呢,那這豈不是讓任廳長很為難?”

    現在是被葉謙抓住了痛腳,為了保住自己的兒子,任春柏就算是明明知道葉謙的模樣是裝出來的,是故意在嘲笑自己,他也不得不放下自己的麵子,任由葉謙的數落,還得賠著笑臉。

    “葉先生,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別說他是我兒子,就算他是我老子,我也會一樣秉公處理的。”任春柏說道。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任廳長言重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的兒子,如果早知道的話,兩成的股份就兩成的股份嘛,我葉謙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算了,任廳長,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你兒子,這個麵子我要賣給你的。反正現在我們也沒什麽損失,他也受到應有的懲罰了,就這樣吧。”

    葉謙的一席話把任春柏弄的愣住了,完全不明白葉謙想幹什麽。剛才明明還想著要借此讓自己難堪呢,難道現在想通了?不再糾纏?難道葉謙隻是想奚落自己一番嗎?不管怎麽樣,既然葉謙說了這樣的話,任春柏那是開心也來不及。這件事情可以當做治安問題處理,也可以當作刑事責任處理,並不是那麽明確,現在有了葉謙的話,那任春柏是求之不得,正好借此機會下台。

    “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始終是小兒做錯了,我代他向葉先生和李總賠禮了。改日,我做東,擺一桌,就當是謝罪宴,到時還希望葉先生和葉總能夠大駕光臨。”任春柏說道。接著瞪了任少一眼,斥道:“還不快謝謝葉先生和李總,他們現在不追究你的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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