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嗬嗬的笑了一下,說道:“年輕人很傲啊。我虛長你幾歲,聽我一聲勸,年輕人做人要低調一點,這樣才不會吃虧。”

    “做人要低調,但是做事要高調。而且,我也非常討厭倚老賣老的人。你們有心思在這裏查問我們,為什麽不去找那個槍手呢?”葉謙似乎不懼中年警察的目光,凝視上去,緊緊的瞪著他。第一次皇甫擎天的時候,葉謙都敢凝視皇甫擎天的目光,更何況麵前這個中年警察呢。

    中年警察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顯然是被葉謙的話刺激到了。不過,他倒是沒有張牙舞爪的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壓葉謙,而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把自己的警員證遞給葉謙,說道:“這是我的警員證,你可以看看。”

    葉謙倒是沒有絲毫慌張,大模大樣的把中年警察遞過來的警員證看了一眼,上麵赫然的寫著“HN省公安廳廳長任春柏”的字樣。這倒是有些讓葉謙吃驚,沒想到竟然驚動了HN省公安廳廳長親自駕臨。

    把警員證遞回給任春柏,葉謙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沒想到竟然驚動了公安廳的廳長親自駕臨,還真是意外啊。”

    “好了,現在你看了我的警員證,可以證明我是真的了吧?請把身份證拿出來。”任春柏說道。

    葉謙也沒有再刁難他,從口袋裏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了過去。任春柏又看了清風一眼,說道:“先生,謝謝,你的身份證也一樣拿出來。”

    清風脾氣有些不好的掏出身份證丟了過去。任春柏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小子,你最好別那麽囂張,否則別怪我抓你回去。”

    “靠,警局老子不知道進去過多少次了,根本不在乎。來吧,想抓我抓吧。”清風昂著脖子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哼。”任春柏冷哼一聲,一揮手,幾名警察便上前便要擒住清風。

    葉謙冷哼一聲,森冷的說道:“我看誰敢動。哼!”環顧了那些警察一眼,葉謙淩厲的眼神倒是把那些警察全部給鎮住了,絲毫不敢動。

    接著,葉謙把目光轉到了任春柏的身上,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任廳長,你來執行公務我沒意見,但是如果你想弄些其他的事情,也希望你別找我和我的人。我們都是規規矩矩的商人,你們沒有任何證據的話,請你們把護照和身份證還給我們。”

    “哼,規規矩矩的商人?規規矩矩的商人會有人想用槍殺你們?”任春柏不屑的說道。

    “任廳長,你這個理論似乎有點不合邏輯吧?照你這樣說,如果有人想要對付任廳長的話,是不是也代表著任廳長不是規規矩矩做人呢?”葉謙冷笑了一聲,說道,“再說,至於別人為什麽刺殺我們,我想這需要你去調查的吧?你現在不但不去查槍手是誰,卻一直在這裏糾纏著我們,我甚至可以懷疑你和槍手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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