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撫摸著血浪的刀身,唐維軒喃喃的說道:“七絕啊七絕,為了你我可是差點連命都沒有了啊,你可真是個害人不淺的東西啊。”

    說起來有些可笑,刀是好東西,壞的是人心,是他自己的貪婪,他卻反而將所有的事情推到了血浪的頭上。唐維軒有些依依不舍的撫摸著,就仿佛在看著一件絕世珍品,為了這把七絕刀,他殺了兩個人,如今更是被道上的人追殺。不過索性現在七絕刀還在自己的手中,自己也沒有白忙活一場。

    眼神四處的掃著,唐維軒尋找著可以搜藏血浪的地方。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即使將來如果發生了什麽突發的事情,唐維軒相信也沒有人會想到自己把血浪藏在東北虎欒冰利的家中。到時候自己隻要隨便的找個借口,就可以過來把血浪取回去。不管出於什麽原因考慮,唐維軒都覺得自己把血浪藏起來是最好的選擇。

    搬過一條板凳,唐維軒站了上去,緩緩的把天花板給掀了一塊下來。正在這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踹了開來。唐維軒暗叫一聲不妙,想要收起血浪,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隻見東北虎欒冰利三步並作兩步,竄到他的麵前,一把奪過唐維軒手中的血浪。

    事發太突然,唐維軒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微微的愣了一下之後,唐維軒訕訕的笑了一下,假裝糊塗的說道:“欒老板,你這是做什麽啊?”

    被道上的人暗地裏稱作笑麵虎,欒冰利怎麽可能連那麽點計謀和眼力都沒有。他能混到今天的地步,那可不是單單隻靠著自己的一身蠻力,他的陰險狡詐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今天白天的時候,和唐維軒對話,東北虎欒冰利就看出來這小子有什麽事瞞著自己,不過為了一探究竟,他也就索性裝著沒有絲毫的懷疑。

    果然不出所料,唐維軒吃過晚飯之後,就急不可待的鑽緊自己的房間。東北虎欒冰利早就在監視著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等著唐維軒自己乖乖的把東西拿出來。說什麽殺了王虎的女人,這種屁話東北虎欒冰利哪會那麽容易相信。他唐維軒要相貌沒相貌,要權利沒權利,人家堂堂王虎的女人會喜歡他?豈不是可笑嘛。

    東北虎欒冰利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我還正想問你呢,你好好的拆了我家的天花板做什麽啊?”

    “啊,是這樣的,我看這天花有點鬆動,所以就拆下來看一看是怎麽回事。”唐維軒說道。可是,這樣低劣的謊言連自己都騙不了,更別談欺騙東北虎欒冰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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