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和一個同事吵架,他指著我的鼻梁罵道:‘你就是個農民,別以為考上大學就可以鳳飛枝頭了,你是農民一輩子都是農民。’我整個人徹底的怔住了,原來在他們的麵前,我始終不過隻是一個農民,永遠也別想和他們平起平坐。”

    “前些日子我去了以前的單位,那個當初罵我的同事現在是副主任了,可是就是主任也沒有了和我平起平坐的資格。我並沒有恨他,請他吃了頓飯,他有點受寵若驚。嗬嗬,現在想想,當初如果不是他,恐怕我還留在那個單位裏苦苦的煎熬著。”

    “人的一生有很多選擇,沒有所謂的錯與對,隻要自己認為值得,那就應該去做。”

    “葉謙,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就算是一個快死的老人對你的請求。”

    “你說!”葉謙壓抑著自己沉痛的心情,說道。如果說葉謙的經曆是一種傳奇,那麽在陳浮生的人生中比起來,似乎是那麽的渺小。葉謙雖然到現在仍然不知道陳浮生的身份,但是能夠和秦天稱兄道弟,就足以說明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一個能從社會底層爬上來的人,他的經曆必定是充滿了荊棘和坎坷。

    “接受我的事業!”陳浮生說道。

    葉謙不由的大吃一驚,自己不過隻是和他第一次見麵而已,他竟然要將自己辛苦一輩子打下的江山送給自己。葉謙有些震驚。

    陳浮生嗬嗬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別有多餘的想法,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這些年我實現了自己的承諾,把我們村裏的人全部都帶了出來,讓他們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但是,我希望有人能夠幫我堅守住這個承諾。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來曆,但是我可以從你的身上感覺到,你有著和我一樣恪守的信念,是嗎?”

    葉謙微微的點了點頭,的確,自己所恪守的信念就是那些狼牙的兄弟,還有一個他永遠也不能忘記的兄弟。或許,那個兄弟已經不是兄弟,但是對葉謙來說,並不重要,他始終堅持著要將他從無邊的黑暗中帶出來,雖然,可能困難重重。

    “葉謙,你願意嗎?”陳浮生問道。

    對陳浮生,葉謙是佩服的,是崇敬的。深深的吸了口氣,葉謙點點頭,說道:“我答應你。”

    陳浮生露出一抹笑容,一顆久不放下的心終於踏實下來。人生就是一場賭博,雖然他對葉謙並不是很了解,然而,他可以從葉謙的身上感覺到那種和自己一樣的執著和堅持,他相信葉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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