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若涵的解釋,陳六合咧嘴笑了起來,斜睨了一眼,道:“看來你這小娘們還算有點腦子。”

    “廢話,如果連這點我都看不出來,那我憑什麽操持這麽大一家會所?別把人看扁了。”秦若涵冷哼一聲說道。

    頓了頓,秦若涵深蹙繡眉,道:“陳六合,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陳六合笑的很沒心沒肺:“我為什麽要擔心?”

    秦若涵凝視著陳六合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周雲康會成事不足?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後續打算?”

    “聰明。”陳六合打了個響指,說道:“在虎口拔牙,當然要多留幾個心眼了,且不說周雲康這個人的能力如何吧,就說張永福,你不會真以為張永福這個黑龍會的大佬是個睜眼瞎吧?他會不知道周雲康所做的那些齷齪之事?”

    陳六合繼續說道:“以周雲康那種油頭粉麵道行淺顯的廢物想去糊弄張永福那個老練狠辣略有城府的老狐狸?我壓根就沒抱有太大希望。”

    秦若涵震驚的看著陳六合,道:“那你昨天還把那一係列證據拿出來恐嚇周雲康?你明知道這件事情是徒勞無用,不但不會有任何效果,反而還會讓張永福認為你在向他挑釁。”

    陳六合輕笑道:“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周雲康隻不過是一根引薦索而已,我要的是張永福對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有一定重視。”他笑看著秦若涵道:“你知道一個人對未知的人或事,總是會抱有三分謹慎的。”

    “因為他摸不透我,所以他不敢對你這個會所輕易動手,所以才有了周雲康的這個電話。”陳六合嗤笑道:“鴻門宴的確會是鴻門宴,但誰是劉邦誰是項羽,還真說不準。”

    “陳六合,你這是在玩火。”秦若涵很是驚駭是看著陳六合,她沒想到陳六合這樣一個看起來玩世不恭流裏流氣的人,竟會有這麽深沉的心機,他看似平淡無奇,其實早已經把很多事情全都算計在內。

    她忽然有種錯覺,眼前這個青年非常可怕,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在某一瞬間,她甚至感覺陳六合比起那些老狐狸來,還要可怕。

    不過她的內心又是無比複雜的,她越來越看不透陳六合了,她知道,在陳六合那張貌不其揚的懶散外表內,隱藏著驚人的故事與經曆。

    就是這麽一個萍水相逢的人,此刻卻為了她這個無親無故的人在賣命。

    “你為了我這樣,值嗎?”秦若涵吸了一口氣,深深凝視著陳六合,內心世界無疑是淩亂的,有感激、感動,還有一絲絲忍不住的好奇。

    陳六合斜看了秦若涵一眼,很不解風情的打趣道:“少自作多情,我是為了我這個副總經理的高位,我可不想剛上任就下崗,丟不起這人。”

    說罷,陳六合就擺擺手,嫌棄道:“感恩戴德的空頭話就別說了,你要真有一顆感恩的心,就找個夜深人靜的時候,穿的性感一點,少一點,我們秉燭夜談。”

    “滾,臭流氓。”秦若涵鄙夷的瞪了眼陳六合,她整了整神色,有些憂心的問道:“你有把握嗎?跟張永福那種心狠手辣的頭領吃飯,無疑於與虎謀皮,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他活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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